了,被他抓出來後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瞄了一聲。
「小夜你怎麼在這裏?」他表現得足夠的驚訝。
「吾輩怎麼在這裏?」
她睡得夠迷糊的,黑暗的房間一雙貓眼泛着光,忽然想起了什麼,奶聲奶氣的:
「對了,吾輩還在生氣呢,然後吾輩就躲了起來,然後等你找不到吾輩就會很着急,然後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
原來是還在生今晚沒給她買魚竿的氣。
「難怪,我找了好久好久,小夜你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風無理語氣三分惱怒,三分後怕,動作半點沒停,已經在床上躺好了。
「是嗎!你急壞了吧!」她聲音得意。
「都急死了。」
「那你快點哄吾輩。」她迷迷糊糊打着哈欠,但還是很執着。
「可是小夜看起來很困了,我能明天再哄嗎?」
「那就明天再哄吧!」她欣然答應。
「你不回去你的秘密基地睡嗎?」
「吾輩已經睡着了!」她閉緊雙眼,趴成一條貓咪,小小的腦袋毛茸茸的。
風無理無奈,總不能他去睡貓窩,「那小夜不能變回人型,不然床太小了。」
「你不要壓着吾輩了喔。」
「小夜想挨着我睡呢。」
「胡說!吾輩才不喜歡你呢!」
「小夜不是睡着了嗎?怎麼還會說話?」
立刻不說話了。
風無理失笑。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肚子上多了點什麼,大概又趴他身上去了。
這蠢貓就是喜歡趴在他身上睡覺。
粘人還傲嬌。
他也沒理。
一隻貓的重量他無所謂,別變成人就行。
第二天也是被壓醒的;
這蠢貓說的話完全做不得數。
窗簾遮光性很好,但是昨晚沒拉嚴實,中間留出一道拳頭寬的縫,一道金色的光,將昏暗的房間一分為二,空調呼呼吹着冷氣,樓下鋁卷門被拉起哐哐作響,應該是王西樓已經起床了。
「你醒了——」清冷的女聲響起。
一個黑長直美少女,鴨子坐姿勢坐在他肚子上,那道將房間一分為二的光照在她半邊臉上,金,冷冷地注視着他。
但其實只是她這張臉給人高冷的感覺而已,畢竟真正的高嶺之花不會舔手背,然後砰一下變成一隻小貓咪在他身上踩來踩去。
「吾輩昨晚做了好厲害的夢!」
風無理望着天花板,放棄跟她理論為什麼又變成人型。
起碼人家把今天要哄她的事情忘記了。
美好的周六早晨,從夜姬毫無邏輯,荒誕且前言不搭後語的夢中故事開始。
或許是真的,又或許是她編的。
小孩子都這樣,喜歡說一些沒邊的事。
反正風無理挺捧場的,很認真聽完,偶爾還會提問,表現出自己在認真聽。
「太厲害了小夜,你快把這個夢也去告訴王西樓吧。」
「吾輩這就去!」
等她走了,風無理醞釀了一下,起床洗漱,準備下樓問王西樓今天早餐吃什麼。
樓下不知怎麼發生什麼,忽然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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