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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老者進入宮殿地下的密庫。
李夏回頭看了眼四個年齡比他大了一歲左右的女生。
只感覺莫名的悲哀。
因為四個女生當中，除了老東西的孫女，另外三個都不是東島的人。
三女一個是腳下這塊土地土生土長的，一個是大陸內地的，還有一個是東南亞移民到這邊來的。
且都是隔壁那所學校的。
如果幾女屬於家庭貧苦、迫於生活壓力什麼的，不得已跑來犧牲肉體換取點什麼，他能理解。但有兩個女生的家庭條件非常的不錯啊，另一個的家庭條件也不算差，怎麼會跑來幹這行呢？
花季少女，豆蔻年華，顏值還都挺高的；本該是最美艷的年紀，卻甘願移栽到臭水溝邊。
他不懂。
不明白。
理解不來。
臭水溝邊上的花朵再美艷、花香再濃，誰會湊上去嗅一嗅？誰又會真的喜歡呢？
女孩子，珍愛自身，幸福遲早會眷顧你們的。
等到老者跟日向佐菲回返，千多個盛放着一對對白眼的透明容器擺放在了李夏面前。
「大人，這就是最近兩個月在大陸的所有收穫了。34雙B級白眼，203雙C級品質的，901雙D級品質的…剩餘的超級血清16份…」
老者恭敬道。
雖然肉痛的心在滴血，可他卻沒辦法拒絕。
再者，他現在更擔心面前這位會在利用完他之後翻臉無情、殺人滅口。然而即使意識到了這點，即使知道價值一旦被榨乾的結局，他還是無法拒絕對方提出的任何要求。
他身體中的那團綠色的查克拉太邪門了。
讓他的身心越來越屈從於對方。
「一千多雙白眼嗎？B級的無暇白眼甚至多達34雙？呵，賣給你們眼睛的那些幸運兒真的是辜負了上天的眷顧！」
李夏笑着搖了搖頭。
B級白眼的綜合天賦也就是火影原著中日向花火一開始的天賦。
日向日足跟宗家的長老應該都是這個水平。
日向日差如果沒有佩戴籠中鳥，眼睛的純度多半也是這個水準。
結果，因為一份超級血清，一個個的全把眼睛挖了做交易。
「他們的確都是上天眷顧的幸運兒，能契合到B級的白眼當真是老天爺追着餵飯吃。與我日向家做成交易後，等於是平白獲得了一份超級血清提供的極高起點…」
日向修恩賠着笑應和道。
李夏頷首，是這個道理：
「你們倒是下足了血本。」
B級的無瑕疵白眼，明面上的價格是15億一雙，以自家幾個月前的家底都難得買得起幾雙。關鍵是有錢伱買不到，有價無市。
且哪怕是C+級的無瑕疵白眼，價值都是上億，同樣很難弄到。
在地方上，哪怕是C級品質的瑕疵白眼都屬於比較珍貴的戰略物資。畢竟白眼的透視能力輔助一些探查儀器，偵查效果是真的挺不錯的。
他兩個多月前暫用的，便是一雙價值上千萬的C級有瑕疵白眼。
「一千多雙白眼，你們這是把大陸當肥羊不斷薅羊毛啊！」
「大人，不至於的，大陸這邊每年誕生的白眼其實很多…」
「哦？你們統計了數據的？」
這些原本無關緊要的事情，他之前閱覽老者的龐大記憶時沒去過多在意。
這個時候處理完正事，倒是有興趣了解一下了。
「我們一直都有統計的。
數據顯示，整個1區，每年的高一新生兩千多萬，東部大陸這邊佔了三分之一多些，接近了800萬人。而契合到白眼的概率一般是千分之十四左右。換而言之，東部大陸每年有着十萬多雙新生的白眼；咱們日向家只收購幾千雙，且是你情我願的交易，千家跟宇家等家族都不會說什麼的。
個人有個人的選擇嘛。」
「嗯。」
李夏點了點頭，心中則是冷笑了一聲：個人的檔案信息果然沒有隱秘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