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大皇子如此肯定神醫花家的醫術,花岳和身後的兒子花軒下巴微抬,神情倨傲,顯然對大皇子說的話極為贊同。
「殿下,不管你有多相信神醫花家,重要的是他們並不能醫治好盛閣老的病情,而我,可以!」
此言一出,不止大皇子嘴角上揚,就連神醫花家父子臉上也染上淡淡地幾分笑容。
「宋沅,你是不是有點盲目地相信自己的醫術?」
花岳佈滿褶皺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嘲弄。
「宋大夫,你怕是不知道心疾是何種病症。簡單來說,就是病人的心臟老化了。心臟老化除了用藥維持,目前我沒有見過有大夫可以把心疾之症治癒的。」
「依老夫看,宋大夫若是無事的話,不如回去多看看醫書,免得什麼都不懂出來丟人現眼,平白辱沒了大夫這兩個字。」
宋沅正視着神醫花家,神情堅定:「可敢打賭?」
花岳和花軒對視一眼,隨即倆人臉上揚起濃濃地笑容。
「既然宋大夫都這麼說了,有何不敢?」
世人都知道,神醫花家的醫術早就流傳了上百年,一直以來都是這麼醫治的,從來沒有出過問題。
反倒是面前這個年雖不大的宋大夫說出的話太過狂妄!
「好,若是我能治好盛閣老的心疾之症,你便站在錦味樓里大喊神醫花家不如宋沅,如何?」
「若是你也治不好盛閣老的病情呢?」
「那便由我站在錦味樓里大喊宋沅不如神醫花家,神醫花家醫術第一!」
花岳爽朗地笑了起來,真要是這樣,那就別說他以大欺小!
「花大夫,你可同意在下的提議?」
「只要宋大夫同意,在下自然是沒有異議!」
花軒朝宋沅遞了個你死定了的眼神,不知天高地厚的婦人,真以為他們神醫花家好糊弄?
「宋大夫,不知你是如何給盛閣老治療的?」
宋沅抿唇輕笑:「自然是無可奉告!」
「你!」花岳沒想到會被宋沅噎回來,氣得臉色鐵青。
多少年了,他走到哪裏都是被人畢恭畢敬地敬着,從未有人敢像宋沅這樣,對他不屑一顧,連半點尊重都沒有。
「怎麼?我難道說錯了?這是我師父的獨門秘術,不讓我教給別人,我又豈能違背師父老人家的遺願?」
原來是獨門秘術,花岳原本不悅的臉色微微緩和了幾分。
「既然不能外傳,那你快點開始吧。」
宋沅輕笑一聲,花岳還真是以為她是初出茅廬的小藥童?
讓她快點實施,他們父子倆人卻不提一句離開,擺明了就是想要偷學,真當她看不清楚他們內心的真實想法?
看來,神醫花家也不過如此。
「殿下,一會我要給盛閣老做手術,還請殿下和閒雜人等在門外等候,等手術做好後,自會讓殿下探望盛閣老。」
「手術?」大皇子雙眸瞪大,驚愕地望向宋沅。
「宋沅,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真以為自己醫術是萬能的?盛閣老患得可是心疾之症,心疾之症向來沒有法子醫治。不,還有個法子,難道你要給盛閣老換心臟?」
此言一出,不止大皇子驚訝了,就連花岳和花軒全都看向宋沅。
宋沅輕笑一聲,「你們不用這麼看着我,不管你們怎麼問,我都不會說的。」
「阿茂,清場,讓他們去外面等候,否則,你家老爺的病我也不敢保證能否治好!」
宋沅乾脆不和他們廢話,吩咐阿茂開始趕人。
旁人或許不敢趕,但是對阿茂來說,他一點都沒有壓力。
在他心中,他家老爺才是最大的,誰都比不過他家老爺!
大皇子深深地看了宋沅一眼,領着花岳和花軒出來進了隔壁房間。
大皇子朝離陌使了個眼色,離陌上前一步攔着花軒的肩膀把他往外面拽。
「花大夫,久聞你的名聲,趁着今天這個機會,我們倆人好好聊聊。」
不等花軒拒絕,離陌半推半就地把花軒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