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喝了兩碗呢,根本沒有一點事情。」
桂花贊同地點點頭,當時她實在是太渴了,就用大鵬的碗喝了兩碗水,根本一點事情都沒有。
宋大夫的想法根本不成立。
「這就奇怪了,你也喝水了,但是你並沒有中毒,中毒的人反倒換成了大鵬?要說背後沒有人刻意為之,根本不可信。」
萬金怒瞪宋沅,真當他不知道宋大夫是怎麼想的?無非就是想要尋個藉口把話題引到別人身上去,實際上背後之人就是宋大夫。
「宋大夫,你別在這裏裝模作樣了。這裏除了你根本沒有別人進過帳篷,你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讓我們的戒備心降低幾分罷了。」
「我的兒子大鵬不能平白遭受別人下毒,我們定然要給他討個公道!」
「萬金,陷害你兒子的另有其人,絕對不是宋大夫。」一道堅定的聲音由遠及近,原本圍在一起看熱鬧的百姓們自動讓道,陸少廷轉動輪椅緩緩走上前來。
「你說什麼?陷害我兒子的另有其人?只要你能說出來,我定然奉你為我們萬家的救命恩人。」
眾人殷切的目光全都望向陸少廷,情不自禁地豎起耳朵,生怕錯過什麼重要的線索。
「你們可知,宋大夫的醫術連當朝閣老都曾有誇獎,她又怎會治不好大鵬身上小小的瘴毒?別忘了,我們這裏感染瘴毒的病人都是宋大夫治好的。」
「依我看,背後陷害大鵬之人絕對不
會是宋大夫,反而另有其人。當務之急是你們協同宋大夫一起找幕後真兇,而不是在這裏起內訌,這樣反而給了敵人可趁之機。」
萬金和桂花對視一眼,眸子裏滿是凝重。
「你可知背後陷害我兒子的是誰?」
陸少廷張了張口剛想說話,便聽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喚了一聲。
「你們別被陸少廷給迷惑了,他是宋沅的丈夫,夫妻本是一體,之所以說這麼多,其實就是在包庇宋沅。」
「你和宋沅是夫妻?」萬金漆黑的眸子裏閃過幾分驚訝。
真要是夫妻的話,那他剛才說的話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假的,根本不可信。
「我們是夫妻不假,宋大夫的醫術大家有目共睹,若是她真的醫術不精,只怕昨日大鵬送過來時,早就沒了性命,何至於苟活到現在?」
「況且,剛剛宋大夫那出神入化的針灸功夫你們還看不出來嗎?鎮上有哪一名大夫能比得上?」
「與其在這裏猜測是不是宋大夫做的,不如找證據證明。」
「萬村長,他說的在理,大鵬自從進了帳篷中,本就是由我負責的。我是除了父母,盼他儘快康復的人,他康復了,說明我的苦心沒白費,我的醫術得到了驗證。」
「現在他病情再度惡化,不用我多說,大家都會懷疑是我醫術不精。」
「我懷疑大鵬這次發病,是有人故意陷害。」
宋沅環顧在場之人,要說現在誰最恨她?宋沅心裏隱隱有了答
案。
「桂花,還請你拿出給大鵬餵食的茶壺和湯藥等東西。」
桂花連忙取出這些東西一一擺放在桌子上。
「這是大鵬喝水的瓷碗,這個是茶壺,我可以肯定的是,茶壺裏面不會有問題,我就是用大鵬的碗喝的水。」
宋沅挨着拿起大鵬用的東西放在鼻端仔細聞了聞,並未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
既然問題不是出現在茶壺和瓷碗上,那
宋沅審視的視線落在瓷碗上,「勺子呢?怎麼不見勺子?」
「我剛才餵完大鵬喝水明明就把勺子放在這裏了,根本沒有拿走啊。」桂花低頭翻找着,帳篷地方不大,再加上她記得勺子就是在碗裏放着的,怎麼一會功夫就找不到了?
「除了你們,這個屋子可曾有人進來過?」宋沅抿唇,怎麼會這麼巧合?正好要找勺子,結果勺子就不見了蹤影。
若說這其中沒有一點關聯,她根本不信。
桂花蹙眉望向站在一旁的萬金:「除了我們,再也沒有別人進來過這裏。」
「我們夫妻倆一直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