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沒有着急,而是等着裏面安定,其實張良說裏面的安定,只是一個藉口,而是讓王將軍等人有機會撤走。
至於廣陵王他到底想怎樣,他已經不在乎。
廣陵城已經沒了。
趙毅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根據地,他的心裏自然也是不想繼續留下來。
李靖想了想,問道:「子房,伱說,這個趙毅以後會去哪裏?」
張良搖搖頭道:「不知道。」
李靖怔了怔,狐疑問道:「難道伱不想知道?」
張良輕笑道:「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勢力了!」
「兵敗如山倒,以後最多就是個富家翁而已。」
「所以,咱們也不用擔心。」
李靖聽後,又是微微一愣,咧嘴笑道:「伱說的對啊!」
張良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走吧,我們出發。」
李靖和張良兩人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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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城。
徐平安坐在案幾前,桌面上的情報堆積如山,自從李靖和廣陵互相對峙,從江南到太安城的情報如同雪片,都到了這裏。
很多情報都是錦衣衛處理,但重大決策,還是徐平安親自出面下達指令。
「王爺,廣陵已經安定了!」
「李將軍和張先生已經呈上了詳細的文書,裏面是治理廣陵的策略,還請過目!」
說話間。
處理文牘的官員,已經將文牘遞給了徐平安。
接過了文牘,徐平安快速閱完,然後在上面批註一下:「准!」
然後就讓人快馬加鞭,前往廣陵。
兩日後。
張良收到了徐平安批閱文牘,看完之後,臉上也是帶着微笑。
「王爺與我們想到一塊了。」
他將文牘遞給李靖,閱完後,李靖亦是點點頭道:「打下來固然好,但要治理好,才是首要的任務,否則,即便是攻克許多城池,亦是沒有任何意義。」
「廣陵民心已經收攏,還有周圍廣陵王的殘部,有的留在了軍營之中,有的回了家。」
「接下來, 咱們就要開始對南疆用兵了!」
張良微微一笑,說道:「李將軍是個喜歡打仗的人,現在已經開始對南疆有想法了?」
李靖嘿嘿一笑道:「子房,不瞞你說,我是日思夜想啊!」
「伱是不知道,看到趙炳如此做,龜縮不出,倒是讓我無計可施。」
「我想,這些主意,都是他那個謀士納蘭右慈出的。」
「這個傢伙,現在仔細想來,的確是很厲害,難怪可以與李義山等人齊名。」
張良笑着道:「這個人,就是不想出。」
「不過,沒有關係,咱們可以先治理廣陵,然後待時而動,打開南疆門戶,到時候,可能真的有一場大戰。」
李靖凝視着張良,狐疑問道:「子房伱這是甚麼意思?難道伱也覺得,咱們接下來要與南疆大戰?」
張良點點頭道:「是的,必須要戰!」
「而且還是大規模的戰鬥。」
「這個納蘭右慈,絕非善類!」
「他在我們收服廣陵的時候,出了一條歹毒的計劃,竟是讓城裏的婦孺們站在城樓上,雖然是借住別人之口, 但此人的行徑,着實令人齒寒!」
李靖聽後,震怒道:「甚麼?」
「這個老不死!居然出這麼歹毒的謀略,我要是捉住此人,定然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個老匹夫。」
張良幽幽道:「現在也不要過早下結論,這個納蘭右慈,的確是令人驚訝。他做的所有謀略,都能讓南疆處於不敗之地,但也是他的自負,也要害死南疆。」
李靖似乎明白了什麼,笑道:「這麼說,子房伱是有甚麼法子了?」
張良咧嘴笑道:「我這裏要一封信,給趙炳的。亦是王爺給趙炳的見面禮。」
李靖一驚,盯着鍾張良,問道:「子房,原來伱們早有謀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