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驃聞之,如餓虎撲食一般,請纓道:「父王,孩兒願打頭陣,給李靖一個下馬威,為我大軍提升士氣。」
趙毅猛地一怔,連忙搖頭,拒絕道:「驃兒,萬萬不可啊!」
接着,他道出了其中的緣由。
但趙驃心中不服,義正詞嚴地辯駁道:「父王,廣陵如今面臨危機,我身為廣陵世子,豈能袖手旁觀?若是傳出去,別人還不得說我趙驃是個膽小如鼠的孬種!」
趙毅怒髮衝冠,大吼道:「在這廣陵,誰敢胡言亂語,我就砍了他的腦袋,割了他的舌頭!」
大廳內,眾人噤若寒蟬,不敢作聲。
趙驃欲出戰,一方面是想建功立業,另一方面也是想藉此機會挽回自己過去的聲譽。
這是這位廣陵世子的如意算盤。
春雪樓樓主聽聞,趕忙勸阻道:「殿下,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等時機成熟了,自然有你大展拳腳的時候。」
「如今李靖大軍的行動猶如迷霧一般,讓人難以捉摸,若貿然出擊,就如同盲人摸象,後果不堪設想啊。」
趙驃聽後,沉思良久,「那就依樓主所言,再等等吧。」
他也知道,春雪樓樓主是廣陵的首席謀士,以智謀過人著稱。
他對其才華欽佩不已,自然也願意聽從他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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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和張良兩人端坐於營帳上首,營帳內人頭攢動,座無虛席,皆是李靖麾下的將領,他們個個目光如炬,凝視着二人。
李靖是他們的主將,端坐於一側的張良,素有良謀,備受眾人敬仰。
李靖朗聲道:「諸位同仁,想必都認識張良先生,在此我便不再贅言了。」
群僚紛紛向張良施禮,而後紛紛落座,靜候李靖發號施令。
這些人在南方駐紮已逾半年,毫無動靜。
群僚早已憋悶難耐。
見張良南下,坐鎮軍營,眾人皆忖度此番必有大事發生,或許要對廣陵和南疆發動攻勢。
李靖單刀直入:「諸位,子房坐鎮中軍,想必大家也能猜到幾分,我們即將對南疆和廣陵用兵了,這些日子,諸位都憋壞了吧?」
「子房既來,我等群僚,一切行動,皆當聽從子房調遣。」
張良聞之,當即笑道:「諸位莫要打趣我了,閒話休提,我此次前來,是為大家帶來新的任務,以穩定南面局勢。」
群僚聞言,個個喜笑顏開,目光炯炯,期待着張良的後續部署,以及李靖的將令,而後便可直奔戰場。
張良說道:「諸位同僚,心中所思,子房略知一二,身為將軍,渴望征戰,我亦能理解。」
「接下來,便是我與李將軍的部署,還望諸位同僚依令而行!」
群僚相視一笑,皆凝視着張良,等待他開口。
張良繼續道:「我與李將軍商議已定,當先攻打廣陵,如何攻打,由誰攻打,還需聽李將軍部署!」
下一刻,群僚的目光齊刷刷轉向李靖。
他本欲推辭,但見張良微微點頭,笑容可掬。
李靖不再推辭,他心中亦憋着一股悶氣,眼看着兩塊肥肉近在咫尺,卻因世子殿下未曾下達軍令,而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子房帶來了軍令,正是攻打南疆和廣陵的時機。
兩人一番密謀,最終決定先取廣陵,再圖南疆。
李靖大手一揮,將案几上的文書分發給眾人。
群僚閱後,皆面露喜色。
「末將願往」
「末將願往」
「」
營帳內群情激昂,眾將都想打頭陣,給廣陵王一個下馬威。
李靖微微一笑,問道:「諸位都看完了部署,可有需要補充的?」
群僚齊聲答道:「沒有!」
見狀,李靖笑道:「既然諸位都沒有意見,那就依令行事。」
「前將軍聽令!」
「後將軍聽令!」
「左將軍聽令!」
「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