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心裏不慌是假的,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可是皮膚的觸感讓她覺得很不適,「我跟你說,唔」
盛年沒想到他真的敢,他很用力,纏着她的唇,讓她呼吸都不順暢。
男女之間有時候力量的懸殊真的讓人覺得很不公平,盛年怎麼也躲不開他的鉗制。
男人的唇順着唇角咬上脖子,手順着她的裙角往上摸,盛年只覺得身體顫慄不已。
司機從後照鏡里掃了眼,平日裏江總總是不冷不淡,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如今倒好,這麼勁爆。
司機不敢多看,安心的開車。
盛年怎麼也動彈不得,她低喘着,腦子靈光乍現,手掌沿着他的腰線到了肩膀,然後非常用力的摁在他的傷口上。
身上的人,身體一僵,然後悶哼一聲,低眸看着她。
「滾開。」盛年冷聲道,眼裏也沒有溫度。
江逾白不動,就看着她,她的手指用力的往他肉里扣,兩個人就這樣對峙着。
「心挺狠的」他道,音色還算平靜。
「你再不滾開,我保證你重新再去一次醫院。」盛年說。
江逾白忽然就笑了,四年未見,那隻小奶貓長大了,伸出了利爪,撓人還很疼。
雖然隔着衣服,但是她的力道重,盛年就看着她襯衣暈開了血色,「一邊讓沈泛凌去勸我,一邊又對我做這個,是吧?」
「你送上門了,我拒絕,是有毛病嗎?」他道。
言外之意,他對她沒什麼興趣,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盛年翻了個白眼,他真的是
盛年覺得呼吸順暢了,理了理自己的裙子,還有亂了的頭髮。
「能停車的地方,放我下去。」盛年說。
「去哪兒,送你。」他堅持。
盛年歪頭看他,「你很閒嗎?」
「還行我是覺得咱們兩個曾經夫妻一場,送你也沒什麼,反倒是你,一直避着我,是不是舊情難忘?」
盛年聽到這話,整個人驚呆了。
「你是不要臉嗎?」
懶得多說一句。
「既然沒有舊情難忘,那就送你。」
盛年抿了抿唇,隨便他吧。
只是車子上了機場高速,她才反應過來,這狗東西是故意的,拿話激她呢。
為了不讓他發現尤優,她鋌而走險了些。
但是江逾白又不是個傻瓜,覺得她有貓膩,他的性格,肯定是想知道那貓膩是啥。
盛年看着自己沒電的手機,這年頭沒了手機,真的是寸步難行啊。
要送她去哪兒呢?
去尤優家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送去她曾經住的酒店,只有夏檬還在那訂的房,她早退房了,他一問就穿幫。
去宋卿時家,更不現實。
盛年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心緒,再次緊繃了起來。
「我不樂意讓你送,行不行?」
江逾白慢條斯理的將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的扣好,一點都不避諱她的,解開腰帶,把衣服下擺塞進去。
盛年:「」
她別開眼,他是真不要臉啊!
江逾白整理好自己,這才慢條斯理的道:「做,送,選一個。」
盛年抿唇,驀地就想起他的瘋來,四年多以前,他可是從來都不看地方,全憑自己開心。
四年未見,他的確是比之前更加的成熟內斂了,身上似乎斂去了那瘋批輕狂勁兒。
其實並沒有,那些瘋批輕狂只是藏在了皮囊之下罷了。
盛年不吱聲了。
「江總,咱們去哪兒?」司機先看到了兩個亂來,如今說話的狂言狂語,就見怪不怪了,還好心的開口問。
江逾白不說話,低頭在看手機,等着她開口。
「去洲際。」盛年只好道。
她覺得應該是自己心虛想多了,江逾白也不見得送她去酒店之後,真去找服務生打聽。
反正,那條路走,都不是那麼行得通,她再着急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