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禮真秒回:「沒見到?我以為他找你們去了。」
過了一會兒,葉禮真發來大段文字:「你們出發去前線不久,小師弟就失蹤了,他往日外出歷練,都會向我們說一聲的,我們察覺不對,給他發去消息,卻如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門內剛結束為玄武至尊賀壽一事,師尊受頡葉道人之邀,去了靈器門,我們將此事報告給師尊后,師尊立刻趕回,且派了大量弟子,四處搜尋小師弟的蹤跡。」
紀清晝看到這裏,耳旁響起柳扶弱詫異的聲音:「姬囚雨失蹤了?」
她抬頭一看,就見柳扶弱手執聞訊玉令,翻看着信息,邊看邊道:「那傢伙失蹤有段時間了,他師尊還來咱們千機門掛了尋人令。」
「他師姐也來問我他的消息。」
紀清晝回話的功夫,葉禮真又發來新的信息。
葉禮真:「我看小師弟失蹤的時間,恰好是你們離開不久,以為是師尊不讓他上前線,他又想與你們一道,所以趁師尊不在時,偷偷摸摸地離開,跟你們會合。」
可沒想到,紀清晝也沒見到姬囚雨。
葉禮真有些急了:「打擾你了,我再去問問別人。」
「等一下。」
紀清晝發去消息,回憶着她在靈獸門時,與姬囚雨有過的交流,在聞訊玉令上輕輕敲擊:「關於姬道友的去向,我有一個猜想。」
葉禮真:「什麼?」
另一端,本要收起聞訊玉令,繼續去外頭找人的葉禮真看到這條消息,又驚又喜,捏着聞訊玉令焦急地來回踱步,等待紀清晝回信。
紀清晝:「為玄武賀壽那日,他曾對我說,他總是做同一個夢。」
姬囚雨說,在夢裏,他是一條蛇,總跟某人站在海邊,眺望無邊無際的大海。
當他想努力看清那個人的模樣時,對方卻化為一攤血水,他只能悲傷地用尾巴捲起混着血液的沙子,離開了那片海。
紀清晝將姬囚雨的話複述給葉禮真,又接着敲擊着聞訊玉令,發去消息:「當年代表百萬深山,去往妖界向玄武求救的那名修士,就帶着一條蛇寵。」
葉禮真看到這條消息,瞳孔一縮:「我並不知曉此事。」
她連姬囚雨總是做同一個夢都不清楚。
姬囚雨性子孤僻,不愛與人來往,即便是同門的師姐師兄,他也不怎麼接觸。
有性格熱情的想要跟他交朋友,總被他冷言冷語地譏諷走。
久而久之,就沒人愛去觸霉頭。
不過,看在姬囚雨年紀最小的份上,她們只當是熊孩子擱那撒潑,倒也不會真跟他計較什麼。
若遇到事情,師姐師兄還是會關心他的。
這些年下來,姬囚雨對她們倒也不再像最初那樣陰陽怪氣,卻仍不親近,更別提聊起做夢這種私密之事了。
葉禮真:「請玄武至尊出山的前輩,帶着一條蛇寵?那小師弟的夢豈不是」
與數萬年前,那條蛇寵看着主人血祭而死的視角一模一樣?
紀清晝:「我也與他說過,太陽底下無新事,或許他的夢與此事無關,但」
姬囚雨看樣子被那夢困擾已久。
哪怕只有微小的可能,他也要去尋覓真相。
紀清晝:「此事我也只是猜測,不能保證姬道友一定去了那兒。」
葉禮真:「你能提供如此重要的線索,我已經很感謝了,謝謝你紀妹,我這就去找師尊!」
丟下這條消息,葉禮真就沒了信。
紀清晝抬頭,柳扶弱坐在她對面,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聞訊玉令。
她便問:「在想什麼?」
「在想姬囚雨去哪了。」
柳扶弱雖然與他不對付,可她們幾人畢竟一同歷練過。
在文府秘境裏,姬囚雨拼着自己被反噬,也要告知紀清晝重要信息,幫助紀清晝解開文府謎題。
這麼大個人無故失蹤,對方師尊還將尋人令掛到自家門派里發了任務,柳扶弱想不惦記也不行。
柳扶弱便問紀清晝:「清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