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陽光之下,同樣的馬路,同樣的梧桐樹,還有同樣的彩票店。
地球還是那麼的安寧美好。
劉文杰看着眼前急速駛來的水泥車,深吸一口氣,右足發力,往左側縱身一躍,直接橫移兩米半,輕鬆躲開了巨大車頭的攻擊。
歪頭看着水泥車沖入綠化帶,晃晃悠悠地又行駛了十幾米才停下來,劉文杰的嘴角微微上揚:
「哼,同樣的招數對聖鬥士是無......噗......」
話還沒說完,他就被一輛飛馳而來的摩托車頂飛了出去。
「神經病啊,往馬路上跳,當是你家客廳啊!」
迷迷糊糊之間,劉文杰貌似聽到一陣罵聲傳來,然後,他就猛然睜開了眼睛。
(啊,是陌生的天花......咦,怎麼有點眼熟?)
昏昏沉沉之中,劉文杰艱難地睜開眼睛,雙眸緩緩聚焦,就看到了頭頂的天花板。
雖然有着些許差異,但還是能一眼看出,跟之前的祈禱室是一個建築風格。
但這裏很明顯,並不是教堂的祈禱室,因為他的左右兩邊都各有幾張床鋪,看上去像是一間較為寬敞的宿舍。
劉文杰緩緩深吸口氣,就感覺有刺骨的劇痛從腰腹處傳來,疼的他齜牙咧嘴。
(對了,我被人給捅了......)
這時,他總算是想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費力地移動手指,小心地碰觸了下受傷的腹部,劉文杰一下就摸到了上面的繃帶。
看來,傷口已經被人處理過了。
劉文杰想要叫人,喉嚨卻干地厲害。
一張嘴,就有一股強烈的反胃感湧上喉頭,火辣辣地,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看來是有很久沒喝水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長時間。
這時,房間的木門發出「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個身穿黑白相間哥特女僕式服裝的少女,正拎着一個精緻的食盒,走進屋來。
少女二十上下的年紀,長相頗為秀麗,最顯眼的是那一頭如火焰般的紅髮,給她增添了幾分超越年齡的艷麗。
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她是個伺候人的女僕,倒像個喜歡穿女僕裝玩cosplay的端莊小姐。
少女走進房間之後,第一眼就看到了睜開眼睛的劉文杰,兩人的目光立馬交匯到了一起。
「啊......!」
少女如受驚地小鹿般發出一聲輕呼,但很快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像是怕打擾到其他人一般。
食盒應聲掉落,裏面的飯菜散落一地。
(呼~終於有人來了。)
劉文杰暗暗鬆了一口氣,通過這個身體原主人的記憶,他一眼就認出了少女是自己城主府上的一個小女僕,名字叫什麼記不太清了,那一頭紅髮倒是印象深刻。
水......水......
張了張乾涸的嘴唇,劉文杰不斷用口型朝對方示意。
但那個漂亮的小女僕,此時卻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一般,保持着捂嘴的姿勢,呆愣在原地。
任憑劉文杰跟條鹹魚一樣,嘴巴張合了半天,都沒有一點反應。
唔,腦袋貌似不是很靈光的樣子......
要是平常看到對方這個樣子,劉文杰還會覺得她挺呆萌的,但現在嘛......
(大姐,你倒是動啊!)
劉文杰急得汗都出來了,嘴裏阿巴阿巴半天,就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好在這個時候,又有一道身影走進了房門。
奇里大主教剛處理完了手頭上的工作,抽空過來看下病人的情況,剛走到門口,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