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尖叫聲,那是老婦人身旁的丫環。
「再叫,下一個就是你!」鄭雷望着丫環輕輕一語。
那丫環頓時不叫了,甚至始勁克制。耐何還是有輕哼聲,淚水奔流不止。太可怕了,兩個人就這樣消失了!
「你…你…幹什麼,不要殺我。我父親是先天境界,是宮廷侍衛。殺了我你也要死!」老婦人被驚嚇的全身顫抖。
鄭雷走過去往老婦人頭上一拍,老婦白眼一翻,仰躺在太師椅上。鄭雷並沒有殺這老婦。有個做宮廷侍衛的父親,殺了會引出一連串的後果,何況柳姨還要進這家門。
血殺咒念,禁斷訣裏面的咒術,擁有真氣便可施長,以血脈感知,切斷大腦里的一些供血神經,使其造成一部分腦死亡,從此成為白痴。
君天轉向旁邊的丫環,丫環見鄭雷向她望過來,亡魂皆冒,一邊哭泣一邊搖頭嘴裏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哎!」鄭雷嘆了一口氣,還是沒忍心下手。
劉執在客廳里從始至終都沒動過,鄭雷他見過幾次,是在柳兒家,是當年他很看不順眼的邋遢小孩。
「劉執,接下來該怎麼做,看你了,這事是你引起的,有色心就要有色膽,也有承擔責任的覺悟!你夫人沒死,但也和死了差不多了。一年後再納柳姨為妾吧,否則你會再
次見識我的手段。」鄭雷背負雙手慢慢走出了客廳,但鄭雷的話還迴蕩在劉執耳邊。
劉執站在客廳思量良久,忽然看向蹲在角落裏的丫環露出狠毒之色,今天之事不能傳出,否則他脫不開關係!
鄭雷來到小鎮風景一角,涼亭,荷塘,乾淨的青石板小道,微微隨風搖擺的垂柳,誰又知道這偏偏少年剛才手上沾了血腥!
「風中人獨影,尤望何處是故鄉!一塘春水,一壺酒,漂泊人生何思鄉?血腥映照大千塵,我路何人能阻擋!」
詩已盡,一壺酒下肚,道盡了漂流的生人,沾了血腥的手,以後只會更多!
「血腥映照大千塵,我路何人能阻擋!好霸道的詩,看你年紀才十幾歲,就這麼狂!如果是其他人聽見說不得就要揍你一頓了!」
一個女孩,對,只能說是女孩。十五、六歲,不施粉黛,卻清純致極,一套碎花邊連衣裙襯托出近一米七的身高。彎彎的柳葉眉,大大的眼睛,小嘴小瓊鼻。柔順的頭髮扎
了個馬尾,左手上一個血紅的玉圈,白析細膩的肌膚,無不訴說着,清純、亮麗、脫俗。旁邊跟着的丫環也算不差了,但和她小姐比起來就差距大了。
都說男人對美好的事物有着執着的追求,鄭雷他也不例外。
「哦?那麼就是說姑娘不會揍在下一頓了,想必我該很慶幸遇到的是姑娘而不是其他人吧?」
「哼!你是該慶幸遇到的是我們家小姐,我家小姐可是先天后期的大高手!要揍你還不是手到擒來。」身旁的丫環卻是咐合道鄭雷。
「綠兒,不得糊說!」這時一旁的小姐卻是阻止了自己的丫環。
先天后期鄭雷一開始就感應到了,他的精神力本來就超出一般人一倍,隨着修行在成長基數上只會越來越擴大,再加上禁斷訣對血元氣的感知,一個人的生命強弱自然就知
曉了。
「你家小姐雖然算是天才,但是我曾經見過一位姐姐同你小姐一樣那年輕漂亮,但是那位姐姐卻是昊天境修為了!」
鄭雷那是吹牛不打草搞,一樣年輕?他哪裏知道玉純韻多少歲。如果一個修練者哀老了,就代表替力已盡,永無寸進了,到達化神期以上的強者,那就是不老的像征,化神
期以上的強者可以將模樣永久保持在二十到四十歲之間。當然除了一些特別情況,比如一個邪修,有可能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模樣,那都是特例。
「怎麼可能?」小姐很疑惑,其實他是陷進鄭雷說的一樣年輕漂亮的誤區了。
「你吹牛!和小姐一樣年輕,和家主大人一樣的修為,那根本不可能。」小丫環綠兒不樂意了。
「可不可能我不知道,反正眼見為實。下次有機會我把姐姐叫來,你們看見了不就真實了?不過我現在有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