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藤蔓好像是怕癢,開始躁動了起來,忽然,四周的藤蔓都開始躁動起來,然後周圍的藤蔓忽然好像要散開了,露出了一個圓形的小洞,那小傢伙鑽了進去,然後藤蔓又合上了。
南安聽着小傢伙的聲音不見了,知道這周圍必定有入口,於是他也開始上去撫摸藤蔓,但藤蔓沒有任何反應。
南安開始着急了,他在原地急着打轉轉,開始想剛才那小傢伙是怎麼進去的,他聽見小傢伙的聲音繞着藤蔓跑。
於是他也抱起了藤蔓的尾部,開始來回的蹭,果然這藤蔓有了反應,所有的藤蔓根部躁動了起來。
露出了空白的地方,然後他開始趴下來摸索,果然有一個洞口,不大不小,但剛好能容下一個人通過。
南安鑽了進去,裏面是一個滑道,一開始只能一個人躺着滑,到後來這個洞的面積也變得大了起來。
從能蹲着到站着,從暗到亮,這亮光好像從裏頭往外照出來的。
他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儘量減慢速度,那洞口到後來越來越大,最後那洞口猶如一個五層樓的門,變得大亮。
他在這個邊上顯的特別渺小,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是叫宏大輝煌。
他沒想到他到這個洞口只是一個中轉站,這個洞口周圍的牆壁上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洞口,他所在的這個洞口不是最大的,還有比這可大的一個洞口,這個洞口的中央是一團神秘的火,他不知道怎麼到達另一個洞口。
難道只能通過爬嗎,等等,那牆壁的上有很多繩子,可以照着這個攀爬呀,他思考了下,也許這些洞不是表面上那樣,最大的也可能不是最好的,最小的也不一定是最差的。
於是他順着繩子向最少的洞穴爬去,果然,這個洞口和他剛才進去的洞口一樣,一開始是最小的,走着走着就變得很大了。
他繼續往前走,又是由暗到明,又出現了一個洞口,又是一個中轉站,大大小小的洞口排列在這個圓形的牆壁上,地上有一團神奇的大火,好像永遠都燒不完似的。
南安心想這不對啊,這種走下去到底什麼是個頭,難道自己是思考錯了,應該從那個最大的洞口。
於是南安又返了回去,找到那個最大的洞口,再重新走一遍,然而這次卻像上次那個不一樣了,洞口漸漸變小,越往前走洞的橫截面積越小。
慢慢的,南安走到了盡頭,如果這麼走下去,那這個迷宮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走到盡頭啊。
南安又開始自己懊惱了起來,這樣走下去,豈不是自己一輩子也做不完。
他又坐下來靜靜地思考,從我一開始掉入這裏就開始死循環,這應該是一個無限的循環,沒有結束,就像蛇頭咬着蛇尾,這個地方恐怕開頭和結束都是一樣吧。
像這種死循環應該如何求解呢,應該回到死循環出現的地方,出現死循環的地方,是我進入洞的那一刻起,難道還得出了這洞,不行洞外邊兒就是平地呀。
這個地方果然不是一般人能闖的,南安開始自己問自己難道自己真的不行嗎,我應該後悔嗎?也許我一直就是錯的,我不應該這麼努力,我從生下來就被人嘲笑長得醜,我其實應該從生下來就應該聽天由命的,為什麼要跟老天過不去呢,老天最後還是會懲罰你的,哎~南安長嘆一聲。
忽然,別人嘲笑自己的種種,猶如潮水一般向自己湧來,自己感受到的絕望,開始流下的眼淚,那眼淚掉了下去,滴答,一聲輕響,好像驚醒了夢中之人。
南安自言自語說道:我怎麼能如此窩囊?我是一個男人,天上一顆星,地上一個釘,我就是那一個釘啊,我身上承載的責任,做男人的責任,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再好好思考一下辦法。
南安心想,既然是死循環,那麼一定有循環開始的地方,既然不是在峽谷內,那麼一定是在洞內,洞,洞,一定是我一進來的那個洞口,我應該回去,找到最開始的那個洞。
他趕忙爬了回去,爬到那最開始的中轉站,但這裏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剛開始出來的那個洞的大小他已經忘記了,又坐到最大洞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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