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很佩服你。」刁二尺沉默了一會兒道,「二哥臨走之際,是不是也交代你什麼話了?」
「是留下了幾個字兒。」蕭辰道。
「是不是對我不放心,讓你們看着我啊?」刁五尺道。
「不是。」蕭辰從懷中取出一封書字,遞給刁五尺。
刁五尺打開一看,卻見上面只寫了七個字,『事有疑難問五尺』
字跡飛揚,筆劃鋒利,正是二哥親手所書。
「難怪你們兩個小子對我前倨後恭,忽然就好了起來,卻原來還是因為我二哥的話。」刁五尺將書字交還蕭辰。
「剛開始的時候吧,我們對你五哥的確是很瞧不起的。」蕭辰道,「覺得你行事浪蕩,貪財好色,毫無底線。」
「但後來相處的多了,才發現原來五哥你其實也是性情中人。」胖子道。
「也是一諾千金,重情重義的人。」蕭辰道,「就好像你對那個烏爾曼」
「好啦好啦,少廢話吧,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刁五尺道,「就說這個九陰白骨爪,應也是天樞殘頁上的功法。」
「五哥啊,我懷疑的就是這個。」蕭辰道,「靈世天樞不是仙家正道嗎?怎麼會有如此邪門的功法?」
他對九陰白骨爪這門武功始終是持有偏見的。
君不知,梅超風?
「誰說九陰白骨爪邪門兒了?」刁五尺道。
「可是」蕭辰表示保留意見。
「可是你小子也不懂,取出來瞧瞧。」刁五尺道。
蕭辰取出來鋪
在桌上,刁五尺只瞧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這怎麼還是兩個人的筆跡?原本就是醬紫嗎?」
「原本是寫在那個秋玄黓頭皮上的,這是我和雲秀兩個一筆一划抄寫下來的,費了很大工夫呢。」蕭辰道。
「你們兩個小傻蛋兒!」刁五尺道,「幹嘛不直接把他的頭皮剝下來啊?這若是遺漏了一個字兒或者是抄錯了一個字兒豈不是大大的糟糕?」
「人家都死了,還怎麼好意思禍害他的遺體?」蕭辰可也做不出這事兒來。
「所以說你們兩個傻呢,人都死了,剩下的就是個臭皮囊,有什麼禍害不禍害的?」刁五尺道。
「當時我和雲秀是幫他斂容的,可不是給他毀容的,人家還要抬出去瞻仰呢,若是我們剝了他的頭皮,還不得被那幫東瀛人活活打死?」蕭辰道,「任海棠也不能放過我們啊。」
「你給他弄一頂帽子不就得了?」胖子道。
「你小子就是事後諸葛亮!」蕭辰道,「當時誰還能想那麼多呀?」
「上面這半段應該就是九陰白骨爪的內功心法,但下面這段文字太過深奧難解,我也瞧不懂。」刁五尺道,「小胖你可能瞧出些端倪來?」
「我也瞧不出來。」胖子道,「這字句之間都毫不相干,沒有任何意義,既不是內功心法,也不是行氣之法,倒像是有人故意給打亂了似的。」
「有沒有可能這段也是咒語啊?」蕭辰道。
「也有可能
。」刁五尺道,「不過這個且不要去管它,咱們先參詳一下這個九陰白骨爪」
「怎麼五哥你要練這個武功啊?」蕭辰道。
「我倒是想練,但也練不成,我是純陽童子功,這是巨陰的內陰功。」刁五尺道,「胖子也不成,只有你可以。」
「我練這個幹什麼?」蕭辰對於武功其實沒什麼興趣的,除非是絕世武功,比如六脈神劍,降龍十八掌什麼的至於九陰白骨爪,感覺就也不是很厲害,甚至可能都比不上自己的火焰功,那還練來干屁啊?
再說了,我火焰功也是純陽的內功啊,只怕也不能練這種巨陰的內陰功。
「藝多不壓身,多練一門武功總是好的。」刁五尺道。
「可是我都有火焰功了啊,還能練這個嗎?」蕭辰道。
「別人不行,你可以的。」刁五尺道,「你忘了你是乾端坤倪之身嗎?那是可以同時容納陰陽兩門內力的靈異體質,屬於是天賦。」
「哦可是我就也不大會練武功啊。」蕭辰這也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