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花兒愈發的不懂了:「小國舅您說的,我一句都聽不懂。」
朱玉平溫柔的一笑,輕輕的摸了摸豆花兒耳邊的髮絲:「傻丫頭,我就是故意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故意裝作什麼都滿不在乎,這樣那下毒的壞人就會覺得奇怪。然後,他就會想方設法的再來害我。這樣,我就能找到對方的蛛絲馬跡,然後就能抓住壞人了。」
豆花兒眼睛閃亮了一下:「我、我好像有些懂了。小國舅,原來您是傷心的對麼。」
朱玉平眼神中閃過一絲灰暗,點了點頭:「是的,我很傷心很傷心。火雲駒,就像是我的一個親人一樣。它走了,我比誰都傷心。」
朱玉平的聲音苦澀,像是來自於遙遠的地底。他臉上的表情堪稱破碎,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朱玉平才敢表現出一個真實的自己。
也只有在豆花兒面前,朱玉平才會展現出 自己脆弱的一面。若是讓自己的敵人看到自己的脆弱,那他還有什麼能力去和敵人相鬥呢。
豆花兒一顆心都要碎了,她痴痴地看着朱玉平,兩行清淚自臉頰划過:「小國舅,我知道您心裏很苦,一定很苦很苦的。你以後若是有什麼不開心,有什麼心裏話想找個人說說話的時候,就跟奴婢說罷。」
朱玉平捧起她的臉,如今的豆花兒已經出落得很是漂亮。她雖然沒有張盼盼的驚艷,也沒有李師師的落落大方。可是,她身上有一種少女的青澀的美。
朱玉平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傻姑娘,我不會有事的。」
突然,豆花兒站起身,一把將朱玉平拉在了懷裏:「小國舅,您讓奴婢做什麼都行,奴婢看着您心裏好痛好痛。」
溫暖柔軟的懷抱,少女的體香。曖昧的夜色,再加上一顆破碎的心。
此時的朱玉平,只感覺渾身燥熱。他也是個凡人,也有着屬於自己的七情六慾。
豆花兒似乎察覺到了異常,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抱着朱玉平的手也鬆了一下,隨即又緊緊的摟住了他。
豆花兒眼神迷離,嘴裏輕聲的呢喃着:「小國舅,您、您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吧。只要您喜歡,讓奴婢做什麼都可以。」
古代,是有通房丫頭的。所謂的通房丫頭,實際上就是類似於小妾。她是丫鬟中地位最高的一種,是可以服侍主人同床共枕的。
只不過,通房丫頭的地位低下。就算是生了孩子,也不會有什麼名分。只有主人明媒正娶的正妻所生的子嗣,才是嫡子。而通房丫頭所生的孩子,基本都是庶子之列的。
這個時代,對於通房丫頭也是司空見慣的。許多家世顯赫的公子哥兒,再沒有成親之前一般都會圈養一個甚至數個通房丫頭。不過,大多數時候他們都不會讓通房丫頭懷孕生子的。
豆花兒沒有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她的人都是小國舅的。更不要說自己的身子了,只要能讓小國舅開心,她什麼都願意做。之前朱玉平總是調戲她,那個時候的豆花兒還小。
可現在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長大了,可以服侍小國舅了。而且她也從沒有什麼上位的想法,更沒有和張盼盼爭風吃醋的念頭。自己,生來就是個下人,是專為伺候主子的。朱玉平是自己的主子,將來張盼盼也是自己的主子。
封建思想害人不淺啊,不過嘿嘿,朱玉平喜歡。
可現在的朱玉平,還是有一絲理智的。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豆花兒。
然後,朱玉平站起身,有些窘迫的說道:「我、我沒事,豆花兒,你、你早些休息吧。」
適才的豆花兒其實也是情不自禁,她實在是心疼朱玉平。再加上又是情竇初開的年紀,這個時候聽得朱玉平這麼說,豆花兒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豆花兒慌慌張張,端着水盆就走:「是、是是、是,奴婢這就出去,小、小國舅,您、您早些休息。」
說完,豆花兒抱着水盆飛也似的跑了。
而朱玉平,登時又有一種失落的感覺。說實話,適才天人交戰的那一刻,朱玉平差點控制不住。
若不是心裏一直在想着張盼盼,朱玉平早就不管不顧了。
豆花兒手忙腳亂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