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伏拿起一份文件,架了起來:「請問你是否認識本案的被告?」
「認識。」林肯點頭。
辛伏問道:「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客戶,也就是我的當事人;哦不!準確來說,他是我一位律師前輩的客戶,我跟進過他的案件。」林肯緩緩解釋。
「你為他處理過官司上的問題?或者提供過法律意見?」辛伏問道。
「那倒沒有。大概在十年前,我當時正在為考大學的事情作準備,當時的我已經決心考入法律系,在這期間,我認識了一位律師中的佼佼者—路德·金。
他總是教會了我很多法律知識,並且允許我參與他的法律團隊的細微工作中,我從中也學到了不少的法律知識。我覺得很開心,那段時間可以說是我人生中最開心的光輝時刻。」林肯回復。
辛伏點點頭:「我很開心,看到你對法律如此執着。那麼,我們或許現在可以進入正題了。
林肯:「當時,被告馬科列夫與其妻子凱瑟琳來到我博學多才朋友的律師樓,他們正在打算辦理財產分割或者財產轉移的問題。」
辛伏皺着眉頭:「麻煩你描述得詳細一點。」
林肯:「當時被告要求凱瑟琳把名下的房子以及其他產業全部轉移到他的名下,包括那幾輛歐城車,很具有紀念價值,最開始的時候,凱瑟琳是同意的。
但是到了轉移房子產業的擁有權的時候,凱瑟琳就表現得不
太願意,甚至是不太高興。
因為她不願意把屬於自己的一切交給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聲稱是她的丈夫,絕對有權力分割這些產業。女方不同意簽署法律轉讓文件,兩人最終鬧了個不歡而散。」
辛伏:「你的意思是,被告當時希望奪得凱瑟琳名下所擁有的資產,但是遭到了拒絕?」
帕特麗夏反應很迅速:「我很驚訝!我專業的律師朋友竟然用「奪得」兩個字來取代轉移的字眼。這樣顯得他不是特別的專業,我很難過。」
「那我還是換一個字眼好了。當時的被告是希望繼承凱瑟琳的所有產業,但是對方不同意,然後兩個人就鬧了個不歡而散是吧?」辛伏問道。
「是的。」林肯點點頭。
「他們當時是否準備離婚?」辛伏繼續發問。
林肯搖搖頭:「不可能,他們當時感情依舊很好,但凱瑟琳對這個男人相當的警惕,簽署法律文件之前,她還不斷諮詢我的法律意見,儘管我當時還沒正式進入法律院系就讀相關專業,但是我也提醒了她,這個男人立心不良。」
辛伏問道:「以你估計,或者根據資產估值總量來看,凱瑟琳當時名下的產物價值多少?我的意思是,至少在市面上。」
「按照當時的價值來說,最起碼是700萬美元,其中就包括了名下的兩棟房子,一套別墅以及四輛歐城車還有五家股票公司的持有股份。」林肯回復。
辛伏:「當時被告是否要求凱瑟琳把所有名下的產業全部轉給他?」
「是的。」林肯點點頭。
辛伏:「換言之,被告當時是有一種強人所難的感覺?」
帕特麗夏很生氣地站起來喊着:「我很納悶!主控官竟然企圖使用引導性的方式引導證人作供。」
溫斯洛普:「主控官,既然辯方律師已經指出你的錯誤,那麼請你重新發問吧。」
辛伏:「那麼之後呢?被告是否繼續要求凱瑟琳轉讓名下的產業給他?」
林肯搖搖頭:「我不清楚。因為後來我已經不在律師樓幫忙處理一般性的事務。」
辛伏:「如果被告的妻子無緣無故遇害,而被告又一直沒有去報案,根據被告與凱瑟琳的婚姻關係,是不是就意味着,被告可以一直長期佔有凱瑟琳的名下產業」
帕特麗夏起身反對:「反對,我反對主控官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作出猜測!」
溫斯洛普:「反對有效。證人不需要回答檢控官的問題。那好吧,檢控官,辯方律師多次反對你的盤問方式,請你要注意你的辦事方法。」
帕特麗夏咧開嘴笑了笑:「如果在一個國家幾乎沒有反對的聲音,是不是代表着這個國家是不正常不健康的呢?反之,在法庭上也是一樣,很應該有反對的聲音。」
她走向陪審團的位置,對着他們說:「相信你們很明白,我這樣做是為了向你們展示,被告與其妻子激發矛
盾的所在。法官大人,我暫時沒有其他的問題。」
溫斯洛普:「辯方律師,你可以開始盤問證人。」
帕特麗夏站了起來:「林肯先生不對,應該是林肯律師,你成為律師有多長時間了?」
「還不到兩年的時間。」林肯說道。
帕特麗夏:「你一共處理過多少宗案件?例如民事訴訟、民事糾紛以及刑事案件?
「少之又少。」林肯點點頭。
「儘管你的經驗十分缺乏足以令人信服的地方。那麼我想問你,你是否清楚《婚姻法》的基本條款?」帕特麗夏問道。
林肯:「知道,我當然知道,這是司法考試的一個基本法,每一個律師都應該清楚。
帕特麗夏:「可是從你剛才的表現來看,你好像壓根就不知道或者不清楚《婚姻法》的條款哦,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質疑你的專業能力。
我的意思是指,當時的你似乎對《婚姻法》的條款並不完全清楚。你要知道的是,一對夫妻在正式踏入婚姻關係之後,兩人的財產分配是共同擁有的,刻意分配只是代表着,某種承諾與愛護,你同不同意?」
「同意。」林肯點頭。
帕特麗夏:「所以當我的當事人向妻子索要名下產業的佔有權的時候,只是出於一種婚姻關係的承諾方式,你是否同意?」
林肯:「絕對同意。」
帕特麗夏:「所以當凱瑟琳拒絕轉移名下的產業給我當事人的時候,也只是說
明了她對我當事人的愛與承諾在某種程度上仍然沒有達到某種足夠。你是否同意?」
「我還是同意。」林肯搖搖頭。
帕特麗夏:「所以,當凱瑟琳拒絕的時候其實是很正常的現象,對吧?」
「你可以這樣說。」
帕特麗夏:「因此控方所提及到的所謂殺人動機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對吧?」
辛伏:「反對!法官大人,我反對辯方律師提出的問題遠遠超出證人的專業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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