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乾文給盤山礦金鳳飯店打了電話。
目前他比較有把握的就是他們幾個人。
接電話的是賴老闆。
老賴一眼看見電話號碼是廣東的。
「你是誰?」
昨天他發現阿艷那個爛女,偷偷用他店裏打廣東的長途電話,被他當場罵了一頓,並且當場趕了出去。
現在他認為是昨天阿艷打電話的那個人。
呂乾文聽見是老賴的聲音。
「賴老闆,你好呀,我是呂乾文。」
老賴驚訝地說:「你這傢伙真的跑到廣東去了?」
呂乾文說:「留在盤山礦又能有什麼出息?只有來廣東才有出路了。」
他也不想跟他拐彎抹角,直接問他:「上次那草藥用了後,效果怎樣?」
老賴上次也偷聽過蔡金鳳跟呂乾文打電話,知道了他說的草藥要連續用五劑才可斷根,而且每劑草藥要二萬五的天價。
他說:「當天就有了效果,但是沒法斷根。再給我寄四劑草藥,大家都是熟人,照顧一下,行不行?」
呂乾文說:「二萬五一付,侗莞娛樂城那邊一直都是這個價,那個袁建東一個星期至少都要來要上六七劑草藥。」
老賴說:「現在飯店沒生意,可能開不下去了,下一步可能要去其他地方了。」
一劑草藥要二萬五,再要四劑草藥就要十萬,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窟窿。
以前開店賺的錢基本上都掌握在蔡金鳳手上,上次用菜刀逼得她把銀行卡上的錢全部一分為二了。
兒子跟他。
在職工子弟學校讀初中。
五歲女兒跟蔡金鳳,因為他發現小女兒臉蛋跟隔壁糧管所老王面貌特別相像。
他懷疑家裏爛女人生的是老王的種。
他已經取了女兒一縷頭髮跟自己的拿去崗州市做dna檢測,但是收費也要三萬多元。
他覺得只要有了證據,他就可以起訴蔡金鳳犯了重婚罪,不把錢吐出來,就要讓他蹲幾年牢。
這事還是從林全有身上得到的啟發。
林全有給他余陽醫院當醫生的老婆起訴到法院,重婚罪、貪污受賄罪,誣陷罪,數罪併罰,有可能會重罰。
還有身上染上的病,假如可以證明是她犯錯染上的,是不是可以多分一點財產。
他跟呂乾文說了自己的想法。
呂乾文見他還沒有很逼切想要草藥的意思,於是對他說:「這個是我新號碼,以後有需要可以聯繫我。」
老賴把呂乾文的號碼抄在記錄本上。
他剛走開去衛生間,蔡金鳳抄了號碼,就去糧管所找王平。
進入王平辦公室關上房門。
王平瞪了她一眼說:「大白天的,關門做什麼?」
蔡金鳳把呂乾文電話號碼交給他。
「你快點打個電話給呂乾文,讓他寄幾劑草藥回來,把這該死的病治療好了。」
王平說:「不是已經好了一點麼,隔段看情況再說吧。至於其他的,也不受影響的。」
蔡金鳳知道他意思,罵他:「你老王也是一個爛人,你知道那個賴皮狗現在在做什麼嗎,他把妞妞的頭髮和他自己的送去崗州市檢測中心做dna檢測了,結果出來他要起訴我們犯有重婚罪,還在想方設法收集證據,證明這傳染病是我傳給他的,那樣他就可以申請判決我的過錯。」
王平擔心老賴頭檢測報告出來後,證明孩子是別人的以後,會牽扯到他的身上。
「可是跟那個呂乾文要草藥,一劑都要二萬,再要四劑的話就八萬塊,我拿工資的又能有多少錢?」
他擔心蔡金鳳的草藥費也想要他出錢,那樣十六萬塊錢的,就把他全部家底都掏空了。
蔡金鳳看穿了他那點小心思。
她說:「我四劑草藥的錢我自己付,剛才我偷聽他跟老賴皮打電話,還說要二萬五一劑,他跟你說才二萬一劑草藥?」
「是呀,前幾天我打電話問他,他說二萬一劑草藥的。」
蔡金鳳說:「那你現
150章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