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原本很多地方是有些凌亂的,女大學生的東西本來就很雜很多,由於是在自己的宿舍這種較為私密的場所,內衣內褲和一些很大膽的衣服也就隨手掛着。。
但在曹謹言說他就在宿舍樓下的時候,沈幼薇就收拾過了,舍友的某些該藏的小物件也都藏了起來。
房間裏,曹謹言還覺得女生宿舍的味道還挺好聞得,香香的味道。
也不知是不是物以類分人以群聚的原理,沈幼薇宿舍的三個舍友與沐清瑤宿舍的三個舍友完全不是同一個類型。
在沐清瑤宿舍的桌子上,可以看到大堆的化妝品和一些掛在外面的牌子衣服,宿舍空氣中還有着多個牌子混雜在一起的香水味。
但沈幼薇的宿舍則不痛,無論是她的桌面上還是另外三個舍友的桌面都很乾淨,雖然也有化妝品,但數量上要少的多。
這就方便曹謹言解鎖某些姿勢了。
宿舍外面,還能聽到不少大學生在走廊上說話吵鬧的聲音,嘻嘻鬧鬧的。
越來越有趣了。
環境的禁忌感越來越強。
沈幼薇這位輕聲述說的低語者扮演的越來越痛苦,臉頰緋紅,額頭上爬滿了汗水,身上大老闆送的精心挑選的那件胸口大開的白色襯衫早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
大老闆送的禮物不知去向,但沈幼薇對此毫不擔心,禮物是大老闆送的,但也是大老闆拆的。
她的反饋越來越明顯。
但是,這還不夠。
他讓她從一個低語者,慢慢變成了可以用正常音量發出聲的發聲人。
而到了最後,他甚至在幾個關鍵時刻,都用自己的大手輕輕捂住她的嘴巴。
然後,咬着她的耳垂,呼吸着熱氣說道:「噓!別出聲,她們會聽到。」
這場較量,一直持續到十一點。
宿舍外面已經聽不到女大學生的說話聲了,宿舍走廊里安靜下來。
宿舍房間裏也安靜下來,只有大戰結束後劫後餘生的粗厚的呼吸聲。
曹謹言去衛生間淋浴。
對江南大學的宿舍結構他早已聊熟於心,畢竟在沐清瑤的宿舍已經用過很多次。
有時候,獨立衛浴的宿舍就是好,不用擔心沒地方洗澡。
而沈幼薇則在床上用毯子把自己裹得死死的,把臉都給遮住,死活不和他一塊洗。
她還沉浸在一股奇怪的餘韻里。
也很好奇,大老闆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好像大老闆的力氣永遠都用不完一樣,抱着她懸在半空那麼久,結束後除了呼吸變得粗重了些,別的還真看不出來有什麼虛弱。
她身上則是一點力氣都沒有,身子軟軟的,感覺像一灘泥巴。
「一樣。」
「和小說里寫的一模一樣。」沈幼薇捲縮在毯子下面緊閉着雙眼,大口呼吸着。
今天她是想當個小啞巴都難,比上次在醫院的樓道里還要難。
也不知是不是大老闆的經驗更足了,她越想當小啞巴,大老闆就越是可以通過她聲音節奏和大小的變化,來分辨她襠下的感受。
這樣一來,反倒是讓大老闆更快的對她的深淺了如指掌,輕鬆拿捏。
沈幼薇只覺得,在某個瞬間裏她甚至忘了還躺在病床上的姥姥,忘記了生活中的一切煩惱,忘記了這裏是女生宿舍,忘記了外面和隔壁都還有很多人。
以至於曹謹言在捂住她嘴的時候,一個耳朵里是大老闆的聲音,另一個耳朵里則是外面那群女大學生嬉鬧說話的聲音,那種禁忌感前所未有的強烈,瞬間把她的爽感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以至於戰事結束了,她還沒緩過來。
曹謹言洗完澡出來後,還看到毯子下面那高高崛起的屁股,也不知道這位清純系女主知不知道她此時的動作有多麼的誘人。
走過去站在下面,隔着毯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起來去洗澡。」
「你轉過身去。」被窩裏,沈幼薇的聲音帶着羞澀。
「好。」曹謹言照做。
他現在出於賢者模式,不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