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是還沒死嗎!既然沒死,哪能說我們害你性命!不算……不算!」劉品言顫抖着舌頭爭辯道,他看蘇芸的口氣溫和中卻殺氣騰騰,曉得大事不妙了。
蘇芸嫣然一笑:「不算?!我是沒死!但是你們縱火當夜,害死客來樓內房客五十多人,雜役、小二總計十七人,難不成這些人的命就不是命?!」
「……那又如何!就算要算賬,也是他們的親友找我算賬!你……又沒死,有什麼資格找我!」劉品言強詞奪理道,「……再說,如果你沒有住進客來樓,他們也不會死!歸根結底都是你的錯!」
「說得好!說得真是太好了!」蘇芸冰冷地說道,她本就可憐那些人無辜喪命,要為他們向劉家討還一個公道,讓劉品言也嘗嘗家破人亡的滋味!、
沒想到劉家人竟是如此厚顏無恥,以至於她都出離憤怒了!
「本來就是!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這些人就不會死!」劉品言粗着脖子說道,頭掉下來不過碗大的疤,他就不信這女人真敢當眾殺人!
「好,既然全都是我的錯,那我就把這個錯繼續下去吧!」蘇芸冰冷地說着,看了眼旁邊的朱志章和章蛤兒,「兩位也聽到了,我有些私事要和劉品言清算一下,你們不會阻止吧!」
「不會!絕對不會!」章蛤兒急忙表明立場。
朱志章聽了兩人的對話,也已經知道事情的大概,道:「你想做什麼就只管做吧!這等不義之人,簡直是煉藥師總會的恥辱!」
「多謝!」蘇芸冰冷的說着,轉過頭,對劉家爺孫微笑道:「你們說的沒錯,如果我沒有住進客來樓,客來樓就不會被你們爺孫縱火燒毀!既然如此,我就將錯就錯,讓劉家屯這個名字也從版圖上消失!」
「——你、你要做什麼!」劉品言大驚失色,這是要殺絕劉家的意思嗎!
蘇芸微笑道:「你說我要做什麼?」
看着她近乎妖嬈的詭異微笑,劉品言只覺背上涼颼颼的,好像有毒蛇爬過,脫口而出道:「冤有頭債有主,下命令燒客來樓的人是我,和其他人無關!你——」
「說得太晚了。」蘇芸淡漠地說着,手掌一揮,數道秘銀鎖鏈飛出,將劉品言的四肢都困住,吊在半空中!
「燒死是所以死法中最痛苦的一種,只因為一點小事,你就可以下狠手燒死將近七十個無辜的人,可見劉家究竟有多囂張平日裏究竟做了多少惡事!」蘇芸昂起頭,冰冷地宣判着,「對你這種毫無人性的畜生,不管說多少大道理都是百搭!你只有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時,才會了解什麼叫尊嚴!所以,我會當着你的面殺光你劉家所有人,把劉家屯這個名字徹底抹去!最後再——燒死你!」
「不——」劉品言驚叫起來,他拼命掙扎,想掙脫秘銀鎖鏈。可惜秘銀鎖鏈連龍都能困住,他又怎麼可能震斷!
劉品言越是掙扎,鎖鏈就纏得越緊,還一個勁得往血管里扎,讓他痛不欲生!
但比起即將上演的屠殺,這份痛苦還是太輕了!
……
天亮的時候,劉家屯這個名字已經不復存在。
劉品言連同他的上百條狗腿以及五十多個血親,全都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這是一場令人發展的屠殺,但因為劉家平日作惡多端,今日被蘇芸以暴制暴,竟然沒有一個人出面阻止。父母抱着孩子躲在窗戶後偷看着,為蘇芸的快意恩仇暗暗叫好!
看着秘銀鎖鏈中央不斷掉渣的焦黑身體,蘇芸長噓一口氣,收回鎖鏈,對等候一旁的朱志章和章蛤兒道:「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朱志章看着燒成焦炭的屍堆,嘆息道:「劉家作惡多年,這次也算是自作自受。只是姑娘,你不覺得自己有些殺孽太重嗎?」
「殺伐果斷,才是真正的仁慈!」蘇芸冷然道,「對惡人網開一面,等同於對善人高舉屠刀!真正的惡人是絕不可能誠心懺悔的,所謂的懺悔只是迫於形勢不得不低頭,他們永遠不可能改性做好人!」
「對,惡人就是得殺!」章蛤兒附和道,他沒想到蘇芸長得秀氣,居然下手這麼毒。對她的感情也從最開始的嫉妒,變成又恨又怕了。
蘇芸瞥了他一眼。她記得他先前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嫉妒和仇恨,怎
第五百六十九章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