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道:「我們是盟友,你若是身體不適,待會潛入的時候必定會連累我。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也得關心一下你的健康。」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說你怎麼突然轉了性,開始關心我!」相柳譏笑地說道,突然停止移動。
「有人!」他壓低聲音道。
龍澤也隨之停下腳步:「你確定?為什麼我完全聽不到腳步聲?」
「因為——」相柳的蛇瞳閃過一絲殺意,「確實沒有人,我只是想趁機——」
話音未落,攻擊已經發出,可惜龍澤一路都防備着他,連突然襲擊的可能也一樣納入了計算!
突然遭遇相柳的攻擊,他沒有絲毫慌張,大量藤蔓從體內飛出,而後優雅旋身單膝下跪,左手更在地上重重一按——
崩!
「我說過,你暫時不是我的對手,想要使詐,也不應該急於一時!」龍澤微笑地抬頭起身,看着前方被藤蔓捆得嚴嚴實實的相柳。
「哼!算你狠!」相柳不服氣地說道。
龍澤看他根本沒有認錯的意思,眼中划過一絲狡詐。
「依照常理,偷襲輸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想要什麼!」相柳本能地回敬道,心中划過一絲陰霾。
龍澤含笑道:「不想要什麼,只是突然覺得……你長得真的很不錯……難怪那麼多的蛇男蛇女哭着喊着要獻身給你,也難怪謝無衣就是個渣渣,一樣有人為他死而無悔!」
「……喂,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相柳全身鱗片豎起地說道,難不成這個龍利豹看上了自己?!
想到被龍澤愛上的生物的可悲結局,他再也忍不住了!
「……你……不許接近我!」相柳怒喝道。
龍澤才不管他怎麼想,手指靈活轉動,困住相柳的藤蔓也隨之扭轉,將他的手和腳都綁的嚴嚴實實,嘴巴的部分也勒緊,不能發出聲音。
「終於安靜了。」
龍澤卷了卷衣袖,左右手一起用力,將相柳的衣服扯開,而後——
一張薄如蟬翼的透密細甲被貼着皮膚剝了下來!
「難怪我怎麼找都找不到,原來你把它做成軟甲貼身穿着!」
「……廢話,這可是我的身上脫下的皮,我不把它貼身穿着,難道還要送給你嗎!」相柳不服氣地說道,「把它還給我!」
「不可以。」龍澤將軟甲卷了幾卷,放入空間戒指。
「你和主人約了三個條件,其中一條是偷到你第一次蛻下的皮。」龍澤認真地說道,「今天恰好得到了,你覺得我還可能換回來嗎!」
「你這可不是偷,你這是明搶!」相柳罵道。
「偷和搶,不過是說法不同,反正蛇皮已經到手,有本事你再把它偷回去!」
「……你……你……你給我等着!」
……
白夜大咧咧地走到金宮入口處,罵道:「小丑們,還不趕緊出來迎接你們龍大爺!」
「又是你這條孽龍!上一次被特使打得像條蟲一樣,這次居然還敢來!」負責留守的五蘊領着大隊人馬從正門走出,大聲譏笑道。
他們口氣雖狂妄,對白夜的實力卻是萬般顧忌。
白夜聞言,撐腰大笑:「怎麼就不敢來!叫你們主事的那個金疙瘩出來見我!不然的話——嘿嘿!」
「你這手下敗將,居然也敢點名要見特使!」五蘊冷麵回敬道,「先問問我的拳頭答應不答應!」
「要打架嗎,我奉陪到底!」白夜惡吼着,左手化成龍爪!
轟!
一擊下去,地面多出了一個兩米的深坑。
「看見沒有,小爺我這一次可不會再放水了!」白夜罵咧着,拍了下豆豆的肩膀,「這是我的好兄弟,實力不在我之下!你們要是不想死,就趕緊給我讓開!」
「讓開?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叫我們讓開!」五蘊冷笑道,他看出白夜和豆豆的實力非比尋常,但是還不至於讓他不戰而退。
「不讓是不是!那就打!」白夜怒吼着,一個箭步衝上去,衝着金宮的入口所在又是一擊重拳。
龍族一向天生神力,若是全力而為,開山裂海都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