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闆看了老杜等人一眼,知道天已經變了。
他將身上調酒的圍裙撕掉,也不再偽裝掩飾了,顯露出先前壓制收縮的魁梧身材和肌肉,身高赫然有1.9米,甚至接近兩米。
如一頭人型棕熊,在調酒服下是精銳的黃褐色戰鬥服。
他默默跟隨在許深身後,一行人走出了酒館。
寒風襲來。
忽然間,許深感覺手背微涼,抬起一看,竟是一片消融的雪水。
他抬頭望去,此刻夜幕下除了蕭瑟的寒風和迷霧外,竟有稀碎的雪花飄落了下來。
已經是初春季節了,居然還會下雪。
許深望着飄落的雪花略微出神,隨即低頭,緊了緊身上的衣襖,向前走去。
五人行走的腳步悄無聲息,即便是跟在最後面的酒館老闆碩大的身軀,走在地上也是靜謐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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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
五人經過許深白天路過的學校。
此刻學校內空空蕩蕩,猶如黑暗中的鬼怪,窗戶如一顆顆碩大的眼珠,在凝視着外面路過的行人。
小鎮內的夜晚格外寂靜。
許深很快便來到了先前的小木屋前。
曾經的狗舍改建成的木屋內,暖黃的燈光照耀。
從墟界望去,木屋如虛幻,在裏面只有薛煤,卻不見他的女兒小球。
在許深看到薛煤的同時,薛煤的視線也穿透木屋,看到了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