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啊,就是想讓你賺點錢。」
鄧輝感覺挺受傷的。梁媚顯然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以為自己是在逗她玩。
梁媚狠狠地剮了鄧輝一眼,說道:「你讓我賺錢?沒搞錯吧?」
鄧輝了解過梁媚的履歷。她曾經自學過會計,對會計這個職業略知一二。
他認真地說道:「我開了一家煤礦,想聘你兼職當會計。月工資六千。怎麼樣?」
梁媚像看珍稀動物似的,仔細審視了一下鄧輝,確認他並沒有撒謊。
「你真的當煤老闆了?你哪來這麼多投資?開煤礦的風險很大的,有些人砸幾百萬下去,會一無所獲。」
梁媚也變得認真起來。
在她看來,開煤礦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有的人發了大財,有的人血本無歸,甚至虧得傾家蕩產。
鄧輝打架厲害,能給女人以安全感。這一點梁媚深有體會。但談起做生意賺錢,鄧輝完全是個小萌新。
鄧輝把金雞村煤礦的事簡單介紹了一下,梁媚總算相信了。
短短一個多月時間,鄧輝的煤礦就開始盈利了。這可不是一般的運氣。
「這麼說來,我倒真的可以考慮一下,在你的煤礦兼職當會計,能多賺一分工資,減輕一下我的經濟壓力。」
梁媚的房子還欠着十幾萬的房貸呢。
不過,梁媚看鄧輝的眼神明顯不同。這個男人又多了幾分神秘感。
「鄧輝,告訴我,你哪來這麼多錢?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想當初,你打傷了肖強,還是我借給你醫藥費呢。」
梁媚有些不可思議。
鄧輝連續打了兩個土豪,知道的人並不多。黃茂林和曾春祥都是羊城有頭有臉的人,他們根本不敢把自己的醜事公之於眾。
鄧輝看了一眼外面,走廊上靜悄悄的,沒人。他才低聲說道:「媚姐,你以後需要錢,可以和我說。我現在大小也是一個煤老闆了,用錢這件事根本不用發愁。」
梁媚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我的生活勉強還能過得去。反正這輩子不想嫁人了。賺錢養活自己,倒也問題不大。煤礦的會計我只是兼職,按理說只需要一千塊錢工資就行了。你卻要給我六千。你是不是想個辦法接濟我?」
鄧輝輕輕地拍了拍梁媚的肩膀,笑道:「你好好干,賺了錢,年底還有分紅。」
對於梁媚來說,眼前這個男人她太了解了,原來的他,兜里真的比臉還要乾淨。
短短几個月,他不但有房有車,還開了一家煤礦。
他賺錢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鄧輝,我爹娘又在嘮叨我弟弟的事情了。我家裏沒有電話,他們就跑到鎮上,用公用電話給我電話。一打就是一個多小時。我感覺他們想兒子都快想瘋了。」
梁媚一說起此事,眼眶紅紅的。
鄧輝也倍感傷感。梁媚的弟弟去南方五年了,至今音訊全無。作為家長,哪個不着急?
誰家的孩子不是爹娘養大的?
鄧輝問:「媚姐,你準備怎麼辦?」
梁媚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我毫無辦法。我能做的事,就是每年儘可能地多給一些錢父母親,盡一儘自己的孝心。等我將來有了錢,就把他們接到縣城來養老。」
鄧輝想說,梁媚那點房貸,自己幫她還了。想想還是忍住了。用這種辦法給她錢,她不一定開心,甚至會覺得是侮辱。因為她的心已經被富二代傷過一次了。
鄧輝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被丁虹叫到了辦公室。
丁虹穿一套職業裝,顯得嚴肅、幹練,一絲不苟。
一見面,她就問道:「鄧輝,你的煤礦開起來了?」
鄧輝不禁愕然,反問道:「虹姐,你怎麼知道?」
丁虹淡淡地笑道:「羊城才多大?你還有什麼事能瞞得住我?」
鄧輝連忙說道:「虹姐,我沒想瞞你。我只是覺得現在時機還不成熟,就沒有主動告訴你。」
丁虹頗具欣賞的神色,說道:「男子漢,大丈夫。的確要有一點自己的事業。你第一次投資就有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