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上了車就一路狂奔,直達司家的私人醫院。
意外的是,醫院的手術室門口,等候着的人,居然是安婼娜。
司辰的臉色一沉,目光變得陰森起來。
「辰哥你可算來了」見到司辰,安婼娜激動的起身迎了上去,驚慌的撲進他懷裏,「嚇死我了,嗚」
司辰一個側身,避開了安婼娜,臉色有些陰沉道,「你怎麼在這裏?」
安婼娜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抬眸看到司辰那冷凝的臉,安婼娜微微咬了咬嘴唇,委屈道,「我,我今兒一早去看望老爺子,不巧他剛好病發,所以我,我就把他送過來了」
安婼娜今天穿了一條米白色的小裙子,是安菲兒的定製款,像是為她靈身定製的一般,上好的材質,包裹着她玲瓏的身姿,剪裁合身的大v領款式,略帶小性感,米白的顏色,又為她增加了幾分清純。
加上她刻意化了純欲風的淡妝,小短髮微微燙卷,嬌艷欲滴的咬唇,襯着她此刻委屈巴巴的表情,更是惹人愛憐。
安婼娜其實長得不差,只是以前有更出色的鹿安安在,她就顯得普通許多。
她性格要強,鹿安安走了之後,她覺得司辰可能是喜歡鹿安安要強的樣子,又一直在賣女強人人設,讓自己看起來精煉又能幹。
之後,作為安菲兒的負責人,她一直保持着那種幹練和強悍。
她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
樣,打扮的這麼年輕嬌弱過了。
她這樣子,不能說跟當年的鹿安安很像,那姿態,可以說是一模一樣了。
剛剛才因為厲銘雅的胡說八道,而跟夏緋解釋了一次鹿安安的事,這會兒又看到模仿鹿安安的安婼娜,司辰的臉色是越發難看了。
鹿安安都死了這麼多年了,他是擺脫不了她的陰影了嗎?
「你跟他說了什麼?」司辰的聲音冰冷犀利,讓安婼娜的眼淚都忘了要掉下。
她咬着嘴唇,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什麼都沒說」
「你什麼都沒說,他能被你氣得發病?」司辰猛地掐住了安婼娜的脖子,一雙犀利的眼睛陡然變得陰冷,渾身釋放出一股子陰沉的寒氣,「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安婼娜想起上一次在司辰公司樓下,他下手狠絕的樣子,讓她的脖子疼了一星期才恢復。
窒息的再次侵襲上來,她的身子輕輕顫抖,一雙驚恐的眼眸,慌張的看着司辰,「辰哥,在你眼裏,我,咳咳,我就這麼的這麼不堪嗎?」
司辰冷笑,「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裏沒數嗎?」
司辰眼底一閃而過的煙霧,讓安婼娜的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是啊,在他眼裏,自己就是那種骯髒不堪的女人。
從前有鹿安安,如今又夏緋,他從來就沒有看到過她的好。
倒是她做了一點不好的事,都會在他眼前放大。
其實,她也想明白了。
她早就
髒了,為了讓自己配得上他,她付出了太大的代價。
為了往上爬,她已經魔怔,連自己的身體都能出賣,哪裏還有資格留在司辰身邊呢。
只是,就算心裏明白是這樣,看到司辰這麼冰冷厭惡的眼神,她還是很難受。
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扼住了,一陣抽痛。
她微微喘息,固執的雙眼對上司辰,聲音也恢復了幾分清冷,「辰哥,我沒騙你,我找老爺子,是為了跟他道別,感謝他這些年對我的照顧,僅此而已。不信你可以查監控,當時他就坐在院子裏跟我聊天,我們相談甚歡,可他突然就發作,捂着心口倒下了。」
安婼娜那表情不像在騙人,司辰倒也沒有失去理智,真要把人掐死。
安婼娜如今背了一身的官司,就算他不動手,她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甚至將來可能會在牢房度過。
「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應該在拘留所,為什麼會跑去司家?」司辰加重了受傷的力度,讓安婼娜再次緊繃起來。
「我,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