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院裏的百姓們,此刻也是一個個面面相覷着。
台上的陳登卻好似在等待什麼一樣,沒有急着下定論。
無論台下是誰,他都不會妄斷。
「別學你哥,那就個混球。」
「族長。」
他應該沒猜測。
「結果,我們也是昏了頭,推搡之間就把那人給殺了,誰能想到他一下撞到桌角了嘛,唉。」
「我們南境出的井鹽並不多,很多時候還是需要依靠外來食鹽的,查清這夥人,然後我們做這條生意。」
而張家就是這樣一個家族,文脈頗為昌盛,出過不少能臣,就連武脈也不算太差,家族裏至今還有一位老年筋骨境存在,外加家風也不錯,絕對的良配。
在這亂世,這裏還是陳氏的地盤,他們想要安穩,就必須尋求陳氏的庇護。
卻見陳諾從牢房外走了進來,笑着看着他。
不待外面百姓議論。
???
我都是天河縣令了,還不夠重用嗎?
陳登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是不是自家族長想要偷點懶呢?
不不不。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卻都沒有說話,他們不是很清楚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這種帶着反轉的事情,有點挑戰他們直來直去的腦筋。
陳登一驚,五指已經握拳。
???
細細聽去,基本都是在說這女人不知廉恥
現在族長加大重用我,我應該高興才對啊。
作為一名縣令,他當然要把自己手下的人摸清楚。
兩老人驚的目瞪口呆,可當他們看到自家兒媳那吃驚和震恐的模樣後,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
很快。
「你要是再不結婚,伯母就該過來找我了。」
「縣令大人,我是領頭的,找我麻煩就是。」
砰!
一口爛牙和着血水落地。
牢頭笑了,「嘿,大人您瞧好了。」
「謝謝堂哥。」
陳諾在這裏沒有糾正陳登的稱呼,笑着點點頭。
「結果他男人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說我們是姦夫,要拿我們見官,簡直氣死人了,真要當姦夫,我們能五個人一起?」
因為他早已得出一個道理,不能以強弱、表面來定對錯。
這些婦孺都沒有說話,但看向自家男人的目光里充滿了躲閃。
陳諾一笑,「前兩年剛遷過來,已在南境南量縣安家。」
他當父母官已經很久了,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初出茅廬的天真孩童。
陳登在上面一動不動,眉目一掃,「把那女人也拿下。」
至於張家自己怎麼想的?
而陳氏,也想要將他們這股文臣力量納為己用,順便增添在南量三縣的影響力力,雙方可謂一拍即合。
這件事自然不算什麼。
第十一章 案件、私鹽、陳登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