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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初端然道:「這是應該的啊,閔氏乃是聖上的母族,他們多了一份力量,就意味着聖上多了一個忠心之人,這是社稷之福,我等應該為聖上感到高興才是。」
朱長生和敬松沉默片刻,全都跟着他笑了起來:「真是社稷之福。」
宇文初也不計較他們笑得太假,招手叫人過來:「去拿兩壇五十年的梨花白,再弄一桌好菜。」回頭朝着朱長生和敬松笑道:「後日回京。」
有得吃又有得喝,朱長生和敬松當然不會有意見。只是朱長生向來奸猾多心眼,喜歡暗裏揣測主人的心思,忍不住陪着笑問宇文初:「殿下可是遇着什麼歡喜之事了?」先有宇文初一反常態地刁難傅明珠,再有他深夜約見傅明珠,剛才又讓他去找傅明珠扔掉的鞋,現在聽說傅家悔婚悔定了,臨安王倒了霉,他就高興得要請他們吃喝,這是不是意味着,他對那位母狼一樣的兇悍的傅明珠有點那什麼心思呢?畢竟少年都愛美色麼,傅明珠的美麗可是數一數二的。如此一來,處心積慮才謀得賜婚的那位江二姑娘可就慘了。
宇文初淡淡掃他一眼,嚴肅地道:「當年先帝薨逝之際,曾讓本王多多照料臨安王。可惜這些年臨安王一直不懂事,也不聽勸,本王就算想幫他也無從下手。這回好了,他終於懂事了,知道趨利避害,又得到閔太后和聖上的憐惜,性命無憂。本王很是欣慰,將來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見着先帝也不至於羞愧而走。朱長生,你覺得這個理由夠不夠?」
這個理由當然太夠了!朱長生諂媚地奉承道:「殿下手足情深,實在是讓小的敬佩。稍後小的一定要敬殿下三大杯,還請殿下莫要推辭,給小的這份薄面。」
宇文初輕哼一聲:「本王何時要和你喝酒了?你配嗎?」
朱長生愣住,多一句嘴就少了一頓吃喝,這是怎麼說的?自作孽不可活麼?卻也不敢多言,退下去盡心盡力地整治宴席。敬松跟出去,悄聲道:「你越活越傻了,殿下的心意也是你我能胡亂揣測打聽得的?」
朱長生擦了一把冷汗,小聲問敬松:「你有沒有覺得殿下最近頗為反常?」
敬松瞪他一眼:「敢情你是沒把我的話聽進去,你自己要找死我不攔着你,別拖累我。」言罷徑自走了,剩下朱長生獨自揣摩不已。
明珠在床上一連躺了兩天,覺着全身骨頭都生鏽了,聽說半剪的身契辦好了,趕緊跑去看人。
半剪被傅明正安置在清淨的東北角,這裏住的人最少,來往的都是深得信任的老僕,當然也就不怕消息泄露出去。半剪正獨自坐在屋子裏吃飯,聽見門響就抬起頭來,見是明珠,就沉着臉把頭轉開。
明珠十分自覺地在一旁坐下來,點着桌上的菜餚笑道:「涼拌黃瓜、小油菜、冰糖肘子、三鮮湯、醉蝦、炙羊腿,還有酒,你吃着可還合胃口?」
半剪不答話,將嘴塞得滿滿的,恨恨地嚼。
「哎呦!我好疼啊。」明珠裝腔作勢地捂住臉喊了一聲,眼睛悄悄瞟向半剪,恰逢半剪也悄悄兒地看她,兩個人目光對上,她立時十分無賴地笑了,半剪又氣又羞,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聲罵道:「醜人多作怪!臉這樣的難看,不知道藏着,偏要跑出來嚇人。」
明珠涎着臉道:「你也知道我這臉難看見不得人啊?那你知道是為了誰才變成這模樣的嗎?」
半剪沒好氣地道:「我不知道!」
明珠跑到他對面坐下,托着腮盯着他道:「你真不知道?難道你的腦子被宇文佑給打壞了?只知道吃飯吃肉喝酒,其他都不知道了?你好可憐哦。」
半剪忍不住,將碗使勁一放,瞪眼:「你要幹嘛?」
「這麼凶做什麼?」明珠瞅瞅周圍的陳設,笑着和素蘭道:「咱們家的下人住得不錯,吃得也不錯嘛,還能單獨開小灶。」
半剪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素蘭佯作不知,柔聲道:「姑娘您可錯看啦,奴婢們可沒這福氣住這樣的地方,吃的麼,除非主子恩典,不然都要吃大灶的,斷不可能吃這樣的小灶。」
明珠就指着半剪問道:「那他是怎麼回事?」
素蘭一笑:「四爺吩咐過的,半剪小哥和其他人不一樣的,他是觀主的俗家弟子,現在只是暫住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