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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宇文初比深沉比正經?她哪裏會是他的對手?不如裝嬌撒痴,裝作看不懂眼色,裝作刁蠻任性,還可以試探出他的底線在哪裏,更可以輕鬆如意些。
至少今天她就做成了兩件事——趕走了萱草,在這王府中宣告了她身為女主人的權威;借着裝傻裝瘋向宇文初表明了她不許江珊珊進門的態度。換了江珊珊那樣賢良淑德的人可做不出這樣直接的事,說不出這樣蠻不講理的話,想要達成目的還不知要費多少腦子呢。愛哭愛笑愛鬧,什麼都放在臉上的人,誰會防她多少呢?樂得自在不憋屈。何況她本能地覺得,她直接地把不高興的事說出來,宇文初似乎更容易接受一點。
「我可真是累啊,真是操碎了心。」明珠嘆息一聲,翻個身,一會兒工夫就睡得天昏地暗。
這叫操碎了心?分明過得隨心所欲吧,不高興就拉臉,高興了就笑,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還要怎麼樣?素蘭和素錦幾個面面相覷,對視一回,只好退出去各司其職。
窗外雨聲淋淋,秋寒隨着氤氳的濕氣染透了長信宮的重重帷幕。太皇太后捧着一杯熱茶,垂眸看着跪伏在她面前的江珊珊,淡淡地道:「之前的事是委屈你了,如今我欲補償你,讓你去做英王的側妃,你可願意?」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就算是有,也沒有這麼快的;就算是有,那也不該是自己開口所求,而是在閔太后和敏太妃等人的一手操作下,自己不得不從;不然明晃晃地覬覦別人碗裏的吃食,不是找死麼?江珊珊跪伏在太皇太后跟前就連大氣也不敢出。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虛弱而顫抖:「回太皇太后的話,臣女不願意。」倒也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支持不住了,從敏太妃那裏出來,她就被宣召到此處,太皇太后一直躺在榻上睡覺,壓根不管她在地上跪多久,可惡的宮人就連薄墊子都沒給她一個,現在兩條腿已經麻木到刺痛了。這就是太皇太后不動聲色的施壓和警告,她又不傻,這次是跪,下次說不定就是別的了。
太皇太后面無表情地垂眸看着面前的女子,綺年玉貌,風姿出眾,楚楚動人,出身高貴,進退得宜,又識趣又聰明。若不論容貌,光論名聲與聰慧,要甩明珠幾條街那麼遠。可在她眼裏江珊珊自然是比不過明珠更討人喜歡的,原因無他,只因江珊珊並不是她的親侄女兒,也沒有從小在她跟前承歡長大,所以永遠也比不過明珠重要。
「為什麼呢?你拒絕做安陽王的正妃,難道不是因為對英王舊情難忘嗎?」太皇太后啜一口茶,半點都不留情面:「本宮不喜歡口是心非之輩。鐲子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了,告訴你,你這樣的伎倆在我面前完全不夠看!」
和這樣的人鬥智鬥勇是拿生命來燃燒,但江珊珊就是喜歡這種在刀尖上跳舞的感覺,更喜歡戰勝這種權勢在握的人之後的那種淋漓感,她惶恐地道:「回娘娘的話,臣女不敢。臣女所說的話句句發自真心,今日之事完全是意外。」
「本宮也曾年輕過,你這樣的小把戲我玩得太多了。」太皇太后嗤笑了一聲,起身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頜,狠狠往上一抬,鋒利的指甲深深掐進她的臉頰里去,盯着她的眼睛沉聲道:「你失了一門好親事,本宮便賠你一門好親事。你拒絕,是為何故?」
江珊珊疼得深吸一口氣,說道:「要說臣女完全對英王殿下忘情,不要說娘娘不信,就是臣女也沒法兒騙自己的。畢竟……畢竟……」她哽咽了一下,顫抖着道:「畢竟這麼多年的婚約,突然間就這樣,但凡是個正常的人便會難受痛苦。臣女也未能免俗,放不下。」
太皇太后這才算是有了幾分興致:「所以你就拒絕了安陽王,再聽昭陽宮太后的話,進宮來見敏太妃?」
「不是的,娘娘!」江珊珊用力磕了幾個頭,直覺都要腦震盪了,才沉聲道:「娘娘明鑑!臣女之所以拒絕安陽王,的確是有私心,卻不是為了這個。試想,倘若臣女真的應了安陽王,那日後安陽王和英王兄弟間又該如何自處?安陽王若喜愛臣女,難免會為臣女鳴不平,他若不愛臣女,就會因此心生厭惡,更會對英王生隙。甚至於對當初促成這樁親事的人,想必都會有所怨恨。那時,豈不是臣女之過?之所以不願做側妃,那是因為臣女也有自己的驕傲。」
反正安陽王因
第157章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