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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恨恨地瞪素錦:「你什麼意思?這是說我蠢?」
素錦低下頭去,小聲道:「奴婢是說王妃性子直爽,才不會行這種魑魅魍魎的事呢。」
「這還差不多。」明珠滿意地繼續道:「我當然不是這樣的人,殿下也應該不會這麼蠢。我就是擔心下手的那個人手段太高明,讓人不得不多想。」
剛才那個故事是真的,不是她瞎編瞎想的。前世閔寶雲入主中宮之後,就真的發生了這樣一件事,不過涉及的是宇文白寵愛的另一個妃子和宮人。閔太后要求嚴厲處置相關人等,閔寶雲很是風光了一陣,最終卻被證實是閔氏自己演的苦肉計,宇文白不能把閔太后和閔氏怎麼樣,就只有讓閔寶雲獨自承擔惡果,自此從未進過閔寶雲所居的朝陽宮。但後來她遇到過閔寶雲一次,閔寶雲大概也是沒人可以傾訴了,眼淚汪汪地和她說自己真沒有這麼做。
究竟是不是閔寶雲自己做的先不管,現在的情景和當年何其類似,她不能不多想一二。
素錦等人便都沉默下來,明珠也不着急,見鏡子裏的自己唇色淡了些,便拿起玫瑰口脂塗上,又抹了些桃花腮紅才滿意地道:「這樣氣色就好多了。給我梳個鳳髻,拿那套瓜瓞綿綿的大紅緙絲衣裙。」
素菊忙道:「王妃這是要出門麼?素蘭還沒回來呢,不知殿下怎麼打算的。」
明珠道:「先弄着吧。」不是不後悔,她剛醒來時見宇文初打扮得衣飾端嚴的,只當他是習慣使然,心裏也沒太把自己放在心上,才會打扮得那樣光鮮亮麗,卻沒想到自己已經昏睡了一天一夜,今日正是回門之時,他應該是專為了等她醒來陪她歸寧。她得罪了人,少不得要去賠禮。
素蘭走進來,委婉道:「朱總管說了,原本是已經準備好了車駕禮物的,說是殿下早有吩咐,若是王妃今早醒來並無大礙,那便一起回門;若是王妃不能成行,那就由他自己帶着東西去。現在就等王爺發話。剛好相府因為遲遲不見音信,使人過來打聽了,人就等在茶房裏,王妃,怎麼辦?」
看吧,宇文初那個小心眼兒的就是等着她去賠禮呢。明珠把一枝銜珠朝鳳釵插上髮髻,再穩了穩鬢邊的珠花,笑道:「那有什麼,我親自去請示殿下唄。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須臾,裝扮完畢,自覺自己這副模樣實在是光彩照人,就算是想撒個嬌勾搭勾搭什麼的也不至於太丟人,這才乘了肩輿去尋宇文初。素蘭早聽素錦把之前明珠的那一席言論說了,少不得怪她:「既然王妃知道事情麻煩,為什麼還要順了那下黑手之人的意,故意招惹殿下不高興?」
其實就是說明珠可勁兒地作,不知道要趁機扮可憐柔弱討好處,裝病都不地道,偏要惹得宇文初發脾氣走人。這不是剛好契合那人想要藉機挑唆二人生隙,落實了她嬌驕霸道狠辣的形象嗎?
明珠嘆道:「我霸道踢人門吧,你們不高興,說我不知遮掩,善妒跋扈,沒心眼,發蠢;我禮讓了,和他推心置腹說實話,都沒說要把人弄走什麼的了,只叫他先忍一忍,我盡力學習賢惠溫柔,結果也還是不高興。做人可真難啊。」
素蘭嘆了口氣,低着頭前面引路:「王爺此刻是在南邊刑房裏,這邊外男多,要走慢一點,好讓前頭的人開路,叫人迴避。」好像這夫妻二人想的完全是兩回事,但她也說不清什麼才是對的。從私心裏來說,她當然是希望二人琴瑟和鳴的,但王妃這樣的性子,如果再不顧一切地喜歡上英王,而英王又……那可怎麼辦?還是不要替王妃急了吧,急也沒用。好在王妃是個開朗的性子,心裏藏不住事,也蠢不到底,天長日久的總能自己明白過來。
走了一會兒,朱長生氣喘吁吁地趕過來了,先笑得十分喜慶地行了個大禮給明珠道喜問安,聽明珠叫起,才又委婉地道:「刑房污穢,怕污了王妃的眼睛,不如請王妃往前頭望月軒喝杯熱茶,小人這就去請殿下過來,如何?」
明珠知道自己初來乍到,王府里的很多事情也不可能隨意就讓自己知道了,朱長生這是替宇文初防着自己呢,也不強求,一笑而已:「朱總管引路吧。」想到這貨那天給她上眼藥,便又多看了他兩眼。
朱長生察覺到她的目光,回過頭來討好地笑,諂媚道:「王妃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