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粥了。」紫氣東來,女仙長端起了火堆上的厚粥,用勺子在每個人身前的碗中舔滿了粘稠一塊塊的厚粥,和藹的道:「不夠自己再添,吃飽為止。」
「呼啦啦」滿臉痴傻像的陳長生端起了桌上滾燙的厚粥就喝了起來,眼神搖晃着掃向四周那不熟悉的兩人。
就見一位男子看起來十七八歲,小心的用嘴吹涼碗中的厚粥,輕輕吸入一口,緩上半天又是一口。
在少年的身旁是一名皮膚黝黑的女子,雙臂魁梧有力,滿是老繭的手不懼怕高溫,穩穩的端在碗底大口喝着厚粥。
這兩個人是在三個月前,女仙長和着其餘四人一起帶回來的,現在就剩下了他兩沒有去「修仙」。
「九章,喝完粥和我去一趟育靈閣,師弟他要出師傅了。」將碗中的後粥喝完,女仙長的眼神掃向頭埋在碗中的陳長生,放下了碗說道。
「好。」喝下了碗中僅剩一層厚粥,陳長生將碗重重的放在了石桌上,跳下了凳子,跟在了女仙長的身後。
「喝完記得把碗了。」一撐身子靈芷站起了身,領着陳長生一路走出了庭院,回頭對着添粥的女漢子喊道。
「來了。」半個時辰後,陳長生兩人來到了育靈閣的門口,老頭從屋內迎了出來,不咸不淡的說道。
「我的師弟我肯定要過來看看。」越過老頭,女仙長獨自來到了屋內,伸手一把扯過了愣在原地的陳長生。
「來了,師姐。」有氣無力的身影從房屋內傳來。
聞言,陳長生裝作不經意的撇去,只見房屋的大門敞開着,齊六九滿臉憔悴的躺在桌子上,形如枯槁。
滿是血管的肚子偏倒在桌子上,露出道袍的一角,透露出裏面近乎透明的肚皮,在陽光下顯出裏面的球形陰影。
「師弟只要挺過了這一關,你就可以正式成為宗門的弟子了。」聽着齊六九如拖拉機的呼吸聲,女仙長的語氣平靜,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
「吉時已道,產肉珠子!」破鑼般的聲音在庭院中響起,老頭的聲音有條不紊繼續傳來:「發力!」
老頭的話音落下,只見齊六九額頭青筋暴起,蟬翼般的肚皮開始蠕動了起來,寸寸緊繃。
汗珠落在桌子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肚子中球形的陰影被擠壓成了橢圓形,竟然順着肚子向頂一點點開始靠近嗓子眼。
「哇!」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在嗓子眼扣着,乾嘔聲在房間不斷的迴蕩。
「出來!」橢圓抵在了齊六九的嗓子眼,怒吼化作了嗚咽,陰影卻隨之向上了幾分。
感覺到陰影的上移,齊六九疲倦的臉上露出了瘋狂,奮力的張開了嘴巴。
「咔嚓!」輕微的錯位聲響起,扣着嗓子眼的雙指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手掌蜷縮在一起,儘速伸入了嘴中,越過了嗓子眼的不適,繼續向下探索。
指甲摩擦着喉管留下道道血跡,喉嚨不斷的在手的探索在不斷的變形扭曲。
「嗚嗚。」手指捅在了喉嚨的最下方,喜悅的嗚咽聲在齊六九的的嗓子中響起,可是因為聲帶被挖破,在場的眾人誰也聽不見。
「嘩啦!」清脆的水聲在嗓子中響起,齊六九拼命的揚直了脖子,手臂在喉嚨中快速的退回,帶着一塊露出尖的胎盤。
「肉珠子!」陳長生的面色不變,心底卻掀起了驚濤巨浪,想過千萬種可能,唯獨沒有想過肉珠子是這樣來的。
但不等陳長生繼續想下去,就見齊六九手頭的動作了下來,那被胎盤包裹着的血色肉球卡在了喉嚨中,任憑齊六九如何發力都無濟於事。
「破開嗓子,倒是你成了仁藥宗的弟子宗門還會讓你死不成!」看着卡在齊六九嗓子裏的肉球,老頭大聲的喊道。
斷刀閃着寒光,齊六九從腰間抽出了短刀,一把對着自己的下顎刺去。
鋒利的刀尖刺破了齊六九的下顎,伴着四濺的血液一路下滑。
狹窄的嗓子被肉球沾滿,氣管聲帶食道之類的東西被擠的脫離了原來的位置,隨着小刀劃開喉嚨,破碎的聲帶落到了地上,擠壓變形的肉球耷拉着落到了喉嚨外。
「刺啦!」抓住了耷拉下來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