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小甜走出房間,又衝着走廊里攝像頭笑了笑。
監控室內艾莉森娜和中年男滿臉莫名其妙。
中年男捂臉道,「就這還叫人來二次,真給男人丟臉。」
艾莉森娜看了眼時間,皺眉道,「這次還沒五分鐘呢。」
要是大老闆知道他們兩個上班的時候,光注意這些八卦,不干正事,絕對會拉出去洗海澡。
這一夜,普晶酒店裏非常忙碌,有不少富豪臨時決定加注,但是大多下注金額沒有超過十萬的。
這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反常事,原本應該引起重視,可是負責監控全局的人正在忙八卦根本沒在意。
凌晨的澳市街頭,才算是徹底冷清下來。
偶爾也有剛從博彩場所出來的落拓潦倒漢子,在空曠的街上踉蹌而行。
當天空露出魚肚白的時候,許多場所里都走出一些年輕男女,各自在街道上遠行而去。
他們都是荷官和服務員,此刻才真正的下班,然後回到家中,一覺睡到太陽高掛,再起床迎接新的一天。
小甜也在這些人之中,她前行沒多遠,就拐進了一條深邃的巷子,上了一棟公寓樓。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先仔細地檢查了一些暗記,確定沒人來過,這才放心。
舒服地躺在那張粉紅色小床上,撥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聽筒里傳出了一個沙啞男子聲音。
「這裏是獸醫院,你找哪位?」
「小甜報告,那人上鈎了,請指示下一步行動。」
「穩住他,繼續盯緊他,明天再聯繫。」
「等等,他不是壞人,能不能別,別對他下手了。」
「小甜,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要是再有這種想法,那就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男子說完,掛了電話。
小甜愣愣地捧着那隻手機,好半天嘆息一聲,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太陽剛剛躍出海平面的時候,張震習慣性地就起了床。
按照訓練計劃,他叫上錢湧出酒店,跑了十五公里,這才滿頭大汗地回來洗澡準備下樓吃早飯。
錢涌趁機拿出了一袋子籌碼,「老闆,這是昨晚上弟兄們用貼碼贏得正碼,您看看總共十萬。」
花了五十萬貼碼,才贏了十萬正碼,相當於賠了百分之八十。
看來這賠率確實很低,當然也可能是他們運氣太差。
張震大方的一揮手道,「那些貼碼反正沒法換取,送給你們了,贏了也是你們的,就這樣,今天帶我各處風景轉轉,我要拍照,晚上就專心看球賽了,你們多費心。」
張震手裏還有十萬美刀的貼碼呢,這些是昨晚上加注,小甜按照比例送給的。
打賞手下也不能無休止,所以這些貼碼張震打算給熊戰,讓他們去想辦法變成錢,哪怕是都輸了就當是娛樂了。
反正張震本人是不打算進博彩場內場的大門。
這次買了壹佰伍拾萬的一比二,賠率是一賠十五,如果按照歷史軌跡,張震至少能贏兩千多萬美刀,和一千多萬港紙。
如此以來比帶來的本金還要多了一倍,等於立於不敗之地了。
明天晚上螺絲國對意大利,二比零勝,再加大力度,撈一把。
手中的資金大概能到五千萬美刀以上。
等到二十五號,最後一搏,爭取到手兩億美刀。
其實所有客房裏都有送餐服務,可以叫服務員將早餐送來。
可張震喜歡坐在寬敞的餐廳里,看那些人來人往的場景,覺得這樣才算是有氣氛。
他前腳剛進餐廳,就聽到背後有人輕聲喊道,「張震,你打算吃什麼,我幫你拿!」
不用回頭也知道,徐珍貞又纏上來了。
張震輕笑道,「可不敢勞大駕,我自己吃得安心。」
徐珍貞翻白眼嬌嗔道,「你害怕人家給你下藥麼?」
張震找個視野很好的角落,正好是單人桌,毫不客氣地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仰頭對還站着的徐珍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