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答非所問繼續說道,「這還沒什麼,你是第一、三、四爻變,卦象變成了風天小畜,這可是下下卦,大凶之兆啊!」
欒平往常也算命,對卦象有所了解,聽聞此言如遭雷擊,驚呼出口,「會怎麼樣?」
張震繼續老神在在的說道,「風天小畜蓄養待進,苗逢旱天盡焦梢,水想雲濃雨不澆,農人仰面長吁氣,是從款來莫心高。
你現在越是激進,越事與願違,所以說必須順應天時地利,不能冒進,目前看來還沒有性命之憂,最多家財耗盡,但如果下一步第二爻再變,訟卦變成了否卦,那就無力回天咯!」
這些卦象和欒平最近遭遇極像,他不由得心臟狂跳,一陣面紅耳赤。
就在此時,茜小姐跑過來,抱着他胳膊撒嬌道,「欒總,您怎麼信這些東西呀,咱們抓緊做首飾去嘛!」
忽然間欒平冷靜下來,心裏暗罵自己怎麼會被一個小子忽悠了,不過他也不敢再找麻煩,揮揮手讓張震他們快點走。
可是張震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繼續輕聲念道,「虎落陷坑不堪言,進前容易退後難,謀望不遂自己便,疾病口舌事牽連,只怕還有血光災啊!」
「欒先生幾天前是不是有心愛的寵物莫名死去,家裏的花卉也枯萎了不少,這些都是它們在為你擋災,等到你的福澤稀薄,沒有再為你擋災的東西之後,這災禍可就直接落在你頭上了!」
說罷他拉着林詩瑤小嫩手,向門外走去。
欒平心中狂濤頓起,腦海中一陣電閃雷鳴,剛才張震所說正是他家裏發生的,外人根本不可能得知,難道他真是得道高人?
沒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今天張震所說又處處驗證了,欒平寧肯信其有不肯信其無。
他急忙叫道,「先生別走,別走,剛才是我狂妄自大了,得罪了先生,這裏給您賠禮道歉!」
張震依然腳步不停,拉着林詩瑤已經來到了走廊里。
欒平甩開茜小姐,急忙跑過去,滿臉堆笑地擋在他們面前,「先生,您也說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定要救我一次啊,欒某人絕對不吝嗇,詩謠,看在你爸的面上,讓先生幫我一次吧!」
他說着沖保鏢一揮手,保鏢立刻拿過一隻真皮密碼箱。
欒平彎腰打開箱子,從裏面拿出好幾摞金牛,十分恭敬地說道,「這是二十萬,請笑納,一定幫我渡過劫數哈!」
茜小姐追了出來,扯住老欒胳膊道,「欒總,你怎麼給他這麼多錢,外面的算命先生,幾百塊就能給你擋災了。」
欒平心裏暗罵能一樣嘛,那些人老子請得多了,都白搭。
他急忙將錢塞在張震手裏,賠笑點頭哈腰。
張震無奈搖頭道,「哎,我就是天生心軟,看你虔誠的份兒上,這樣吧,這張道符你拿去,能讓你保住小命。」
林詩瑤看着那張道符,又是一陣無奈翻白眼。
欒平恭恭敬敬收下道符,滿臉憂慮的說道,「只能保命麼,那我的財產?」
張震翻白眼道,「你還真貪得無厭,能保住命就不錯了,還要什麼財產?」
欒平可是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一旦變成窮鬼,還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他急忙將箱子裏的錢,全部推到張震面前,連連作揖道,「這是一百萬,請先生笑納,而且算我欠您一個人情,將來有什麼事,只管言語一聲,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張震才不信他的鬼話,掃了一眼那一箱子金牛,這才嘆了口氣,從龜殼裏摸出一枚銅錢,遞給欒平。
龜殼裏除了那枚九疊篆字,剩下這兩枚也是宋錢,但都不是大珍,不過因在算命的手裏摩挲多年,顯得光滑黃亮不像是凡品。
欒平鄭重接過來之後滿臉欣喜,低聲問道,「這如何佩戴?」
張震道,「用紅繩串了,戴在脖子上,切記,一百天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