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洛書就帶着厚禮來到晉王府。
他自知自己一個小人物見不到晉王,也沒有資格見。
便跟門房說拜訪南宮言,他和南宮言是連襟關係。
門房自是知道這點,忙客客氣氣地把人請到前廳喝茶。
告罪一聲,就轉身匆匆去通知南宮言。
世子院內。
「媳婦,我怎麼感覺你這肚子比別人要大?」
南宮言半蹲在虞瑤的面前,盯着她的肚子,認真端詳。
虞瑤靠坐在塌上,一手撫着已經隆起來的肚子,笑眯眯的道:「我這懷的是雙胞胎,肚子當然比別人大了。」
「你說什麼?懷的是雙胎?可是府醫檢查出來的?」
南宮言眼眸閃過驚喜,眸子都亮了幾分。
隨後就擔憂起來,瑤兒初次有孕就懷了雙胎,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生產的時候更是危險。
「府醫可說胎兒還好?」
他輕輕撫着虞瑤的肚子,神色擔憂的問。
女人生產極為危險,簡直九死一生。
他母妃就是最好的例子。
虞瑤見他擔憂多過驚喜,眸底一暖,「前幾日診平安脈的時候發現的,本來想告訴你,後來又忘了,胎兒挺好的,別擔心。」
南宮言鬆了一口氣,望着虞瑤的肚子,目光極為的柔和。
「對了,聽說景世子摔斷了脊椎和腿,你老實說,其中是否有你的手筆?」
她突然想到昨日聽到的消息,這會兒想起來就忍不住問了。
南宮言抬眸看她,也不知道腦子裏在想什麼,只道:「嗯,是我讓元春做的,長公主敢派人刺殺你,自然要付出代價。」
其實,這事並不是他做的,他雖吩咐元春去把景世子廢了,但不等元春下手,景世子就已經出事。
他後來派元春去查這事,才發現是東宮出的手。
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心情很複雜,也知道太子為何這麼做
只不過,這些他並不想讓虞瑤知道。
「主子爺,李洛書李大人求見,眼下正在前廳等你。」
突然,元春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南宮言微微蹙眉,「他來幹什麼?」
他和李洛書雖是連襟,但實則並沒有見過幾次面,兩人根本不熟。
「許是有什麼事情求到你頭上,去看看吧。」
虞瑤側眸看他,催促道。
李洛書前世這個時候在她父親的推舉下進了吏部,成了正六品的員外郎。
可這一世,李洛書卻依舊待在翰林院,位置也沒有挪動一下,心裏怕是急了。
只是不明白,這事完全可以找侯府,怎麼卻找到晉王府來了。
南宮言微微點頭,把胳膊輕輕抽了出來,也就起身下榻。
虞瑤並未跟着一起去,李洛書找南宮言怕是有事要談,她去反而不太方便。
南宮言整理一番,便去了前廳見李洛書。
但沒多久也就回來了。
「他找你什麼事?」
虞瑤對走進門的南宮言問道。
南宮言看向她,淡道:「也沒什麼事,就是說上面有人壓制他升遷,想讓我幫他查查是怎麼回事。」
說完便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有人壓制李洛書升遷?可是得罪了誰?」
虞瑤疑惑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前世並沒有發生這事,李洛書這個人八面玲瓏,怎麼可能會得罪人?
「不清楚,我已經讓元春去查了。」
南宮言押了口司畫端上來的茶,淡道。
虞瑤瞥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幾日後的書房。
元春突然閃身進來,朝書案前正在作畫的南宮言抱拳道:「啟稟主子,您讓屬下查的消息,已經查到了。」
南宮言手上的動作一頓,淡道:「如何?」
他並未看元春,而是繼續作畫。
畫上的內容,正是虞瑤慵懶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