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黑蛇部落的獸人都被驚醒,紛紛披上衣服出來。
「祭司,雪狼部落的獸人在哪?敢偷偷溜進我們黑蛇部落,看我不用尾巴抽死他。」
開口說話的獸人一臉狠厲。
「在我屋裏,也不知道走了沒有!」
虞瑤兩手捧着沉甸甸地肚子,目光看向說話的獸人,蹙眉說道。
「祭司請放心,我們這就過去,今天非得把對方的狼皮扒下來不可…」
那獸人又是說了一句,
隨後,就帶着聽到消息後趕過來的獸人,紛紛去了虞瑤所在的木屋。
可等大家趕到現場時,發現整座木屋並沒有雪狼部落的獸人,就連狼影都沒有一隻。
只在主臥室的地面發現一灘血跡,血跡一路延伸到敞開的窗戶。
很明顯,對方是從窗戶逃走了。
看樣子,還受了傷。
「大家快搜,那雪狼部落的獸人受傷了,一定跑不遠。」
這時,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一句。
「說得對,那王八蛋一定跑不遠,大家趕緊追!」
很快就有獸人出言附和。
虞瑤突然反應過來,大家好像還不知道那條雪狼就是銀森。
她慌忙拉住其中一個獸人,急急的道:「那條雪狼是銀森,想必你們都認識,他實力很強,你們都小心一點。」
在場的獸人都是楞了一下,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雪狼部落的獸人會是銀森。
銀森可是六階獸人,實力非常強大,都可以比肩進階以前的墨絕。
祭司居然有本事打傷他,可見獸神的傳承確實厲害。
但也沒說什麼,很快就離開了這座木屋,開始在四處搜尋了起來。
這件事幾乎驚動了整個黑蛇部落。
除了部落的雌性,老人以及小孩,留在部落的獸人幾乎都出動了。
族長聽到消息後,也是趕了過來。
但因着年紀大了,動作比較慢,這來的就有點晚。
人還沒上樓,聲音就傳了上來。
「祭司,聽說雪狼部落的獸人溜了進來,在哪呢?」
虞瑤聽出族長的聲音,走到門口,剛好和恰好上到二樓的族長碰上了。
兩人都是楞了一下。
「真是抱歉,大半夜的還驚動您老人家,倒是讓我過意不去!」
虞瑤反應過來後,便臉帶歉意地說道。
「說這些見外的話幹什麼?這也是本族長的分內之事!」
族長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目光往屋內探了探,見屋裏哪有獸人。
當然,也沒有雪狼。
「怎麼回事?都去哪兒了?」
族長納悶的說道。
他分明聽見動靜,吵吵鬧鬧的,怎麼一個也沒看見。
虞瑤瞥了族長一眼,解釋道:「銀森受傷跑了,部落的獸人都出去追了!」
話落,便對他道:「夜裏寒涼,族長進來坐吧!」
族長微微頷首,也就抬腳跟了進去。
也不用虞瑤招呼,就自己在堂屋找個地方坐下。
虞瑤給族長倒了一杯水,也就坐到他對面。
族長想起虞瑤原先的話,臉上也是嚴肅起來。
隨後,渾濁的老眼看向她,奇怪道:「你剛剛說今夜偷偷溜進部落的獸人是銀森?他可是六階獸人,實力不俗,沒事大半夜的溜進我們部落幹什麼?」
難道是想擄走虞瑤?
族長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自從虞瑤成為黑蛇部落的祭司,整個黑蛇部落就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讓黑蛇部落的生活水平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銀森想要擄走虞瑤,完全有這個可能。
虞瑤並不知族長心中所想,面色微微有點尷尬。
她總不能說銀森是專門過來調戲她,想睡她吧?
她臉色微紅,尷尬的輕咳一聲,半真半假的道:「他想擄走我,不過反被我打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