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梅總那就再看其他兩件古董吧。」
牛文彬說着將另外兩個錦盒推給了我。
我點點頭,一樣上手直接打開了錦盒。
兩個錦盒,裏面的東西完全不是一個類型。
一個是瓷,一個是銅。
但有個共同點,都是觀音造像。
都是明朝造像。
瓷的,是德化白瓷觀音造像。
銅的,是銅鎏金觀音像。
這兩件造像的品相都很是不錯。
尤其是這件德化白瓷,太漂亮了。
我仔細一看,竟然還是何朝宗的觀音像。
這,可是值大錢了!
但是,它卻是個仿的。
雖然外形氣質很像,工藝上也沒得說。
但終究是個仿的,清中期的舊仿。
饒是如此,雖然不能跟正宗的何朝宗的觀音像那樣值大錢,上千萬的。
但像這樣的清仿也多少能值個百萬。
「這件白瓷觀音的確是件仿品。」
「是件假的?」陳主任聽的眉頭一皺,似乎很在意這東西的真假。
「不能說是假的。」
「仿品不就是假的?」
「仿品是不是假的要看放在什麼時間。這件觀音像放在兩百年前,可以說是假的,贗品。但是放在今天,它就是古董,只不過我們一般叫它舊仿。」
「新仿舊仿不都是仿品,還不是假的。」
我發現陳主任這人是不是職業習慣,說話牛逼轟轟的,完全不接受別人的任何解釋。
不過,他說的也對,仿的就是仿的。
「你這樣說也沒錯,但是價值可差遠了。」
「價值?」陳主任一聽價值有差異,不禁就來了精神。
「這件瓷觀音就算是清朝的仿品,放在現在也至少能值個一百萬。」
「一百萬?」
「這只是粗估,具體多少還得對比一下市場行情。」
「行行行,具體估價等一下。那趕緊再看看另一件吧。」
另一件銅鎏金的觀音在我看來也是開門貨,也不應該存在爭議。
而且,我還在放觀音的錦盒裏看見了一張京都某大古董店的標籤。
說明這尊銅像是從京都古董店裏請來的。
當然了,也有做舊的人故意做這樣的小標籤啥的,為的是迷惑買家。
「這件銅觀音像是明朝的造像,很到代,完全沒有問題。」
「也就是說這三件都算是真的了?」
陳主任看着我急切的問道。
「首先三件都是真古董,其中兩件為到代的古董,一件為清朝的舊仿。」
我的這個話聽得陳主任很是不耐煩。
「行行行,那這三件加起來能不能超過三百萬?」
三百萬?我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要問這個數,但是三百萬肯定不止。
「那肯定不止。」
「那你這是保守估價麼?還是比較樂觀的市場價?」
我雖然沒明白陳主任問話的用意,但是這對我並不重要。
「無論保守還是樂觀都會超過三百萬。那幅黃賓虹的字畫就差不多兩百萬」
「行行行,超過就行,那你趕緊寫鑑定報告吧。」
還真讓我寫報告!要知道我是免費來給你們鑑定的,你這還蹬鼻子上臉了!
「不好意思,我只是抽空來給你們鑑定的,報告你們自己寫吧。」
我本來就很不爽這傢伙了,現在讓我寫報告,我自然是不會慣着他。
我說這話,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不寫鑑定報告,那你來鑑定什麼?」
想不到這陳主任還真是夠牛的,皺着眉比我還不爽。
牛文彬一看這情況,立馬一把按着我的肩膀笑道,「梅總,您稍坐啊!」
他說着話一把將那陳主任給拉出了會議室。
「老陳,你怎麼回事?你就不能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