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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着影一的神色突然就幽深了,站在原地目光灼熱的看着君莫惜。
「影一?何事?」君莫惜才把手中茶杯放下,猛然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影一,疑惑的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主子。」影一渾身一顫猛地回神,垂下眼眸大步走到了君莫惜的身邊,將手中緊拽的有些發皺的信封遞上道:「域外來信。」
「嗯。」君莫惜看着那被弄皺的信封,微微抿了抿唇並未着急打開,而是將目光投注到了影一的身上,仔仔細細的盯着影一開口說道:「影一,你身上的箭傷可都痊癒了?」
「是,已經無事了。」影一垂下頭應是。
「若是身體不舒服要記得言說,不必硬撐。」君莫惜皺眉看着影一說道:「我看你這幾日很是反常,休息幾日舒緩一下心情可好?孤王將尚紫帶在身側,等你覺得可以回來了,再回來。」
君莫惜話語落下影一猛地抬起了頭顱,眼中滿是驚恐之色,不可置信的看着君莫惜,如此言明的趕走了自己,是君莫惜已經知道了那一夜的事情?
不,沒人看見,無人知曉。
那麼便是自己這幾天過來表現的確實反常了,已經引起君莫惜的注意了。
「是,屬下明白。」影一緩緩跪下,低垂着腦袋臉上神色變幻莫測。
果然他的心已經不似從前那樣平靜無波,作為一個暗衛現在的他是不合格的,一個不合格的暗衛,不配守在她的身側,影一緊緊握着手中拳頭,壓下心中胡亂翻滾的思緒。
君莫惜看着影一離去的背影,微微皺起了眉頭,始終想不明白這影一心中之想是怎麼回事,搖了搖頭這才將目光落在了那有些皺的信封之上。
君莫惜緩緩將手中書信拆開,那熟悉的字跡躍入眼帘,君莫惜臉色難得柔和,看着書信之中的內容,頓時眼中緩緩展露出了喜色,越往下看,那眼中的喜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施南軒,要來了。」君莫惜眼中溢出淺淺的笑意,看着那信中內容頓時整顆心臟都控制不住的跳動着。
君莫惜嘴角掛着淺淺的笑意,收到了施南軒即將到了的消息,那壓抑許久的思念之意怎麼也控制不住了,手中的書籍是半點也看不進去,輾轉反側直到深夜時分才緩緩入睡。
影一果真是消失的無隱無蹤,君莫惜都不知影一去了何處,只聽守衛說昨夜影一就出了大營不知去向,這讓君莫惜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之意,但是想想這影一素來沉穩,不會是不知輕重的人,定然是出去辦事去了。
君莫惜喚來尚紫讓尚紫暫且隨行身側待命,尚紫應下守在了君莫惜的身邊。
一連十幾天過去了,這一日君莫惜正在校場聯繫射箭,突然看到樊扈一臉凝重的跑了進來,對着君莫惜微微俯身道:「陛下,恆東和西源採取行動了。」
樊扈話語落下,君莫惜手中搭上弓的箭猛地放出,正中紅心,君莫惜臉色緩緩凝重,隨手將手中弓箭放下,衣袍微動,大步朝着議事營帳而去,尚紫和樊扈對視了一眼匆匆跟上了君莫惜的步伐。
「恆東和西源的兵馬到達了河道上游?」君莫惜眉頭狠狠皺起,疑惑的看嚮慕容文德問道。
「是,據探子來報,出現在上游的兵馬像是在探路一般,會不會是恆東和西源又準備進行進攻?」慕容文德應了一聲,皺眉看向君莫惜開口說道。
「衛熗和西門藍奕都不是這種急功近利的人。」君莫惜緩緩搖頭道:「他們接連受挫,此時若是再進行攻擊絕對討不到半點的好處,所以他們絕對不是要進攻。」
「難道是偷襲?」樊扈狠狠皺眉道。
「偷襲就更加的不對了。」君莫惜搖頭道:「若是要偷襲,這探路之事便不會這樣大搖大擺,他不會是以為我漢陽這般愚鈍好糊弄,也來個無中生有之計?」
「既不是攻打,也不是偷襲,那是什麼?」慕容文德捎了捎頭,滿臉疑惑之意看向君莫惜問道。
「是算計。」就在眾人疑惑之際,突然營帳門口傳來一聲斬釘截鐵的話語,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看見歐陽墨一身月牙長袍站在營帳門口,眾人微微一愣疑惑看去。
「陛下,將士們都中毒了。」歐陽墨眼中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