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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未曾算到皇叔會那樣狠毒的下手殺害他,否則若是等到一定的時刻,就算沒有君莫惜這一次的算計,皇叔也必定會收到了眾人的指點,臣終究是臣,握權再高的臣,也依舊要躬身行禮。
「尚御衛,本宮有一事要你去做。」君莫惜側首看向一邊的尚紫說道。
「殿下請吩咐。」尚紫躬身應道。
君千南被軟禁半日之後,秦牧宇入宮面聖,大約是上一次桃花節一事讓秦牧宇很是難堪,這些時日他竟然都避着君莫惜,好似以前的種種不過是隨心而起,並未有太多的上心。
政陽殿內,君莫惜一身黑袍端坐高位,垂眸看向下方那垂眸跪着的秦牧宇嘴角無半點笑意。
「儲君殿下,義父是被人陷害的,妖僧之言不可輕信!」秦牧宇低着頭緊緊抿着眼眸,漆黑的眼中閃爍着不明的光芒。
「妖僧?郡王你可知上一次慧源大師被說是妖僧是什麼時候?」君莫惜輕笑出聲,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牧宇問道,那眼中譏諷的笑意讓秦牧宇臉色出現一瞬間的鐵青。
秦牧宇他當然知道上一次是什麼時候,洛都大雪突至,若不是因為君千南將慧源說為妖僧還關了起來,怎麼會釀下如此大禍?如今歷史再現,秦牧宇又說慧源是妖僧,如何能說服的了君莫惜。
「儲君殿下……」秦牧宇急忙開口欲言。
「郡王不必多說,皇叔的事本宮自有分寸,要知道郡王你可是皇叔的義子,若是皇叔出事你也脫不了干係,與其將時間浪費在求情的份上,郡王不如去想想如何說服一眾大臣和漢陽子民吧!」君莫惜抬手打斷了秦牧宇要說的話,語氣之中滿是冷然之意。
「……求儲君殿下讓微臣見義父一面,以示心安。」秦牧宇靜默片刻躬身說道。
「准。」君莫惜朗聲應下,她等得就是秦牧宇的這句話。
祠堂內燈火長明,君千南靜靜的坐在祠堂前的墊子上,一身狼狽的衣裳還未曾換下,四周寂靜無聲連個鬼影都沒有,君千南緊緊握着拳不發一語,臉色僵硬的沒有一絲表情。
他君千南何時這般狼狽過?
上一次的鋃鐺入獄。
這一次的祠堂軟禁。
君莫惜……都是拜君莫惜所賜!
君千南狠狠的握緊了拳頭,手上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君千南就會暴虐而起,但是奇異的是,不過一刻鐘君千南就緩緩的平靜了下來,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緊緊握着的手也緩緩鬆開。
如此強大的自制力,真是讓人心中毛骨悚然。
「本王有儲君殿下的手諭,快放行讓本王進去。」祠堂門外秦牧宇的聲音傳來,一直垂着頭的君千南緩緩抬起了頭朝着大門看去。
在君千南漠然的注視下,那一直緊閉的大門緩緩打開,刺目的白光讓君千南不適的偏開了頭,直到秦牧宇進來之後門重新關上,君千南這才轉眸看去,看着秦牧宇一臉擔心的走上前來,嘴角緩緩的笑了。
果然……這義子收來不是沒有用的。
「義父,您沒事吧?」秦牧宇快步走到君千南的跟前蹲下,借着燭光看着如此狼狽的君千南眼中滿是憤怒之色,這君莫惜簡直欺人太甚,說是軟禁這跟關押牢房有何區別?
「牧宇,你怎麼進宮了?」君千南微微換了一口氣這才開口看向秦牧宇問道。
「義父,外面針對您的言論已經亂了套了,若是再不採取行動,恐怕那些個大臣就要奪取您手中的軍權了。」秦牧宇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看向君千南的目光之中滿是詢問的意味。
「這些老不死的……」君千南臉色一變,他早就知道這件事公佈出來將會引起怎麼的動亂,但是沒想到君莫惜的行動竟然這麼快,歷經漢陽幾代的老臣們向來不管朝政之事,君千南在是更是設法將那些老臣避得遠遠的。
卻不想在今日之事,竟然自己一時未曾準備就驚動了那些老傢伙,看來這一次君莫惜是勢在必得要將自己手中的軍權全部奪走。
「你過來,我有事交代你去辦。」君千南神色凝重,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附耳在秦牧宇耳邊細聲說話,隱在暗中的手卻是偷偷的將一個小小的紙團塞到了秦牧宇的手中。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