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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的母族是哪位將軍?」君莫惜抬手將手中弓箭放置在托盤之上,拿起一邊的汗巾擦拭着額間的汗水,隨口問道。
「鎮北大將軍樊扈是微臣的外公。」尚紫俯身應道。
「原來是樊將軍,本宮記得樊將軍曾因平定北關外族有功,父皇這才封其為鎮北大將軍,說起來本宮與這樊將軍還有一面之緣呢。」君莫惜勾唇一笑,樊扈為人野蠻無禮,曾在任朝堂之時沒少給父親惹事,前兩年更是當朝毆打朝廷命官,父皇一怒之下將他調離了京都,送去鎮守漢陽邊關。
如今這鎮北將軍府上的當家之人是樊扈的嫡長子,名樊昊天官居三品,乃是一名參將,這位嫡長子,文武不凡才智過人,當年父皇可沒少稱讚他。
「家母排行最小,自從嫁給父親也許久未曾與外公見面了。」尚紫微微動了動嘴唇還是將這句話給說了出來,君莫惜聞言微微挑眉看向尚紫說道:「說來也是,若是你能達到你父親的官位,本宮就允你外公進京復職。」
「臣必定竭盡全力輔助儲君殿下!」尚紫驚喜的抱拳跪下行參拜大禮。
「本宮不是說了不讓跪?」君莫惜微微皺眉,尚紫急忙起身,那拘謹的模樣讓一旁看着的烏藥等人都笑彎了眼睛。
隨着尚紫的到來,這儲君殿內也顯得越發的熱鬧了,幾個同齡的丫頭拉着尚紫問東問西的,只可惜這尚紫大約是天性冷淡,不論眾人如何歡呼雀躍的問,她總是平淡的回答,讓幾個小丫頭莫名的心生芥蒂。
「影一,北關的事情現在如何了?」
「信已經送到了。」
君莫惜勾了勾唇角轉眸朝着寂靜的夜空中看去,眼中划過一道冷芒,讓的一邊候着的影一頭低得更低了。
北關官道上,原本那滿身書卷溫雅之氣的歐陽墨,此刻已然是狼狽不堪,衣裳上滿是被樹枝劃破的劃痕,一邊緊緊握着手中刀劍的男子正是此次奉命護送歐陽墨前往北關的婁展婁護將。
「婁護將,這山匪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婁護將莫要管下官了,你先去將貨物運去北關境內,下官帶人將這些劫匪引開,我們明日午時在北關境內的運城碰面。」歐陽墨滿臉的疲憊之色,此刻已然是沒有了力氣,轉頭鄭重的盯着婁展如是說道。
「這如何可行,我是奉了皇命要保護歐陽大人的。」婁展滿臉的不認同。
「殿下之命是護送貨物,不是護送下官!」歐陽墨看了一眼身後再不拖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着婁展說道:「樓將軍再不離去,我們兩人都走不了了,犧牲不是大事,若是不能將北關民眾救於水火之中,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歐陽墨說的義正言辭,那灼灼的目光看得婁展一陣不忍,這才狠狠點頭應下,不再拖延的招呼這一眾商隊從小路離去,歐陽墨看着婁展離去,這才揮鞭招呼這剩下的人朝着山上走去,沿途故意露出破綻,留下一些讓賊人有跡可循的東西。
「婁大人,我們現在要如何?」兩人分開了約莫兩個時辰,婁展護送的商隊便慢下的速度,一邊的護衛上前看了後方商隊抬首問道。
「哼,總算甩開了歐陽墨那個蠢貨,去運城把這些冰塊全部換成石頭,皇叔大人吩咐了,若是這一次的北關之事成了,日後少不了大家的榮華富貴。」婁展看了看身後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那陰狠的模樣,哪有剛剛那半分的正氣。
「是!」一眾手下驚喜的應下了,加緊馬力朝着運城趕去。
這邊的婁展等人朝着運城而去,那邊的歐陽墨此刻卻是在路上停下了腳步,一眾人等皆翻身下馬,從馬肚底下拿出了一套嶄新的衣裳,就這般在路邊迅速的換上了。
「歐陽大人真是太厲害了,你怎麼知道婁展是皇叔的人?」正在換衣服的歐陽墨聞言微微頓了頓手,勾唇笑道:「我可不知,不過有人知道。」
「大人我們現在直接趕去掖城?」另一個換好衣服的侍衛走上前來看這歐陽墨問道。
「嗯,不分晝夜直接去掖城,至於在運城的婁展,就讓他在那呆着吧。」歐陽墨不屑的勾了勾嘴角,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髮絲,隨後翻身上馬,身後隱約傳來了驚嘆歐陽墨才智計策的聲音,歐陽墨一陣恍惚,這些哪是他的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