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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擋着我的路做什麼?」君莫惜挑眉問道。
「我沒地方去。」鐵面男子再度重複了一遍,這回君莫惜算是明白了,合着這男人是要霸佔她的窩不成。
「這是我的寢宮,你該上哪上哪去。」君莫惜不耐的皺了皺眉頭,腳步一轉繞過男子放下帷幔鑽入了被窩,這冬天真是冷的緊,就算是室內燃起了暖爐,君莫惜的身體還是不甚溫暖。
男子轉身看着君莫惜淡定的自己鑽入被中,頓時恨得牙根痒痒,他是不是太過君子,才會讓這個女人一次次的無視自己的性別?
一室靜謐,男子在桌邊坐了許久,盯着那唯一留下的一盞燭火微微皺眉,這女人整天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原來會怕黑嗎?
君莫惜醒過來之時,屋內已經沒有那鐵面男子的身影,君莫惜微微斂下眉眼將烏藥喚入屋內伺候洗漱,從漢陽京都抵達洛都五六日即可,君莫惜在儲君殿內算着日子,這白汀崖所帶的貨物於今日也該送到了。
鎮北將軍樊扈也帶着人馬從應安趕到,君莫惜手中拿着從洛都送來的摺子細細研讀,雖然君莫惜早有安排,但是這雪實在是太大了,地窖竟然被雪壓塌了,出現了不少的傷亡,好在未曾傷及根本。
因着有了白汀崖的物資,又有了樊家軍的幫忙,幾乎在短短的十日之內就穩住了洛都的災情,捷報接連傳來,大雪清掃的非常迅速,士兵們都是跟着將軍鎮守在邊關嚴寒之地,對於清掃積雪,搭建住所都極為的上手。
洛都的房屋幾乎全面坍塌,若要全部建好需要的時日自然不會這麼快,如今已經十二月中旬,即將進入年節,想來洛都如今遭此大難,這過年節也也只能在臨時搭建的房屋裏過了。
「看來今年的年節皇叔是沒法安穩的過了。」儲君殿內君莫惜手中拿着又一本彈劾君千南的摺子臉上滿是笑容。
「齊安。」君莫惜抬首喚道,一邊伺候筆墨的齊安收手躬身應是。
「皇叔大人在牢裏待得也夠久了,也該請他出來了。」君莫惜說着彎了彎嘴角,隨手拿起另一邊堆積在一起的奏摺說道:「洛都房屋盡數坍塌,需要重建想來也是需要不少銀錢,如今漢陽國庫緊張,這興建洛都的銀錢不如就讓慶王府承包了吧。」
君莫惜話語落下,齊安眼中露出瞭然之色,他剛剛還在想儲君殿下何時這般好說話,竟然要將皇叔大人請出來,這下一句話就讓齊安渾身抖了抖,果然儲君殿下不是什麼善茬啊。
「奴才這就去辦。」齊安很是恭敬的垂下頭,將君莫惜手中的奏摺接過快步朝着外面走出。
君莫惜看着齊安出去,很是愉悅的彎起了嘴角,從一開始君千南接過君莫惜一句問話開始,君千南在這一場的暗鬥之中就註定了失敗,君莫惜在去開元寺之前就挖好了一個巨大的陷阱等着君千南往裏跳。
前世這一場大雪如同今生一般來的極其突然,洛都百姓死傷無數,幾乎全部覆滅,那時父皇已經離世,君千南當臨朝政,洛都患難之時君千南不顧自身安危親赴洛都救災,那等的親民之舉讓洛都受苦的百姓稱讚不已。
而反觀君莫惜卻與君汐若在皇宮中嬉戲玩耍,甚至對洛都災情都絲毫不知,那時因為君千南突然離去,君莫惜不得不聽政,以着君莫惜頑劣的性子如何肯聽那些無趣的東西?
那一日君莫惜不顧皇家顏面對着一群大臣大罵起來,將那些大臣氣的聯名上奏到太妃手中,君莫惜也因為這一件事情被罰跪在雪地之中,這一失禮的舉動更是傳到了京都百姓口中,遭受百姓的怒罵昏庸,如何能擔任漢陽王位重任。
雪地之罰讓君莫惜險些喪命,高燒了三天三夜才褪去,這一段的記憶對君莫惜來說何其的深刻,她怎會忘記洛都之災?
「殿下。」烏藥的聲音傳來,君莫惜支着下巴看着窗外雪白的院庭,聽到了烏藥的聲音這才微微眨了眨眼眸回過神來。
「殿下,這是今年年節需要置辦的東西,皇后娘娘拿來讓您過目,看看有沒有什麼要添置的東西。」烏藥將一卷暗紅色的捲軸遞到了君莫惜的面前,君莫惜看着那火紅的顏色微微有些失神。
「時間真是過的很快。」君莫惜彎了彎嘴角接過烏藥手中的捲軸,眼眸掃過上面羅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