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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思,有什麼發現?」鐵面男子唇角微微動了動轉眸看向那邊的女子問道。
「沒有標誌令牌,有可能是不入流的殺手。」名叫洛思的女子站起身來,那冷艷嬌媚的面容,真是跟她眼中泛着的冷意殺機那般的不符合。
「夜錦,凡離把場面收拾一下,洛思先幫那個侍衛包紮一下傷口。」鐵面男子微微垂眸掃了一眼已經搖搖欲墜的尚紫開口說道。
「是。」三人躬身應是,隨即抬眸有些好奇的看了君莫惜一眼,然後轉身去做事,君莫惜微微皺眉,仰頭看向鐵面男子,這會兒突然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竟然這般的高大,她仰頭看他很是讓人不舒服。
「今日多謝你相助,說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裏?」君莫惜微微向後退開一步,這才覺得看向他會舒服點。
「碰巧路過。」男子微微抿唇,很是隨意的應了一句,那邊正在收拾試題屍體的兩人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那平靜的臉,心中在無限的咆哮,什麼碰巧,明明是發瘋一樣的趕過來的!
「嘶……」洛思一個不小心手下用的力道大了些,尚紫疼的額頭上冷汗直冒,轉眸看向洛思那逐漸陰沉的臉,默默的承受着不說話,而是轉眸看向君莫惜與鐵面男子,很是好奇君莫惜與這男子的關係。
君莫惜狐疑的看了鐵面男子一眼明顯不相信他說的路過,環顧四周這去開元寺的道路上何時這般安靜了?果真是會選時候的,君莫惜微微皺眉,看了看已經不早的天色,轉眸看向鐵面男子說道:「時候不早了,該回宮了。」
「我送你。」男子微微皺眉,對着兩位黑衣暗衛招手。
「夜錦,你去重新買一輛馬車來。」走來的男子劍眉飛揚,那微微皺起的眉峰很是好看,一身黑衣挺拔的身軀這等俊美的男子竟然只是個暗衛,君莫惜想着更是好奇這鐵面男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了。
「是。」夜錦應了一聲,快步朝着遠處走去,君莫惜轉眸看向一邊正在包紮的尚紫,好在這傷傷在手臂,冬天穿的衣服多了,傷口未曾入骨,止住血了就不會那麼麻煩了。
君莫惜舒了一口氣,走到一邊的樹邊隨手拿起一把白雪將手背上一句乾涸的鮮血洗乾淨,這一舉動落在男子的眼裏,讓他很是不滿的眯起了眼眸,大步走去,一把將君莫惜的手拽了起來說道:「不冷嗎?」
那語氣中的不滿意味讓君莫惜微微皺眉,這人管得也太多了,雖說剛剛是他救了她,但是君莫惜還是覺得很是不舒服。
「沒水,手髒。」君莫惜說着很是嫌棄的看了看手上的鮮血,男子聞言執起君莫惜的手,從袖口抽出一方墨蘭色的手帕,輕輕的為君莫惜擦拭,那等溫柔的樣子看的君莫惜一陣呆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尷尬的抽開手說道:「我自己來……」
鐵面男子聞言微微一愣,隨手將手中的錦帕丟給她,轉身朝着另一個叫凡離的暗衛走去,兩人似乎正在交談,君莫惜抽了抽嘴角微微一扯,很是不理解這男人的轉變怎麼如此之快。
君莫惜將手反覆的擦拭了幾遍這才心滿意足,一邊的尚紫也包紮好了,君莫惜感激的對着那明教洛思的女暗衛微微點頭說道:「多謝。」
「不必。」那女子抬眸,直勾勾的看着君莫惜,那眼中打量審視的意味那般的明顯,君莫惜微微一怔,有些尷尬的看着這女子,不知她想要幹什麼,就在君莫惜忍不住的想開口去問的時候,那女子卻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朝着鐵面男子走去。
君莫惜正好奇之際,剛剛被吩咐去買馬車的夜錦已然是駕着馬車回來了,君莫惜抬手準備攙扶尚紫,尚紫卻倔強的咬牙拒絕了君莫惜的攙扶,示意自己能行,君莫惜微微皺眉,卻是任由尚紫自己走。
「你上來做什麼?」君莫惜才剛剛在馬車內坐定,看着掀簾入內的鐵面男子有些愕然的開口問道。
「你這是什麼語氣。」男子聞言徹底的黑了臉,咬牙瞪着君莫惜,那目光讓君莫惜很是尷尬的低下了頭,剛剛人家還救了自己,這會兒君莫惜卻這般口氣對他,任誰也覺得很是不開心吧。
「抱歉……」君莫惜皺眉道歉,男子不發一語的坐着,隨着馬車的啟動,君莫惜也沉默了下來,這馬車內無形的瀰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