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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要為帝?」下巴傳來他手指的溫度,君莫惜的臉再度被抬了起來,她看到了他眼中複雜的光芒,也聽到了他這一次言語中的疑惑不解與無奈。
「因為,我姓君。」君莫惜勾唇一笑,眼眸中神色已然恢復了平淡無波,那眼中似嘲帶諷的眸光流轉,讓鐵面男子心中一滯,手上的力道緊了緊,君莫惜不適的皺起了眉頭。
「我倒是忘了,你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鐵面男子觸及君莫惜那皺起的眉頭,將手鬆開直起身來,靜靜的看了君莫惜一眼說道:「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說着不屑的勾了勾嘴角,轉身朝外掠去,室內恢復了平靜。
君莫惜緊緊的握着袖口,幾番呼吸下來這才將心中翻湧的陌生情緒穩定了下來,那眉目間隱約帶着怒氣,雖然她掩飾的真的很好。
浴池之內,君莫惜浸泡其中,冰冷的水從頭淋到腳,君莫惜這才覺得清醒了一些,不過是個不知來歷的男子,卻有那般高傲的話語將自己凌辱,前一秒還說着喜歡,下一秒就是不屑,這樣的轉變讓君莫惜耿耿於懷。
如今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不過是個無關人等,她這般介意作何。
簡直是笑話。
冰涼的水順着君莫惜那精緻的鎖骨滑下,微微閉着的眼眸緩緩的睜開,黑眸幽深寂靜如同一潭深淵一般讓人無法探明,唇角勾起一抹薄涼的笑意,心緒拋開,君莫惜低笑一聲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漢陽京都某一個小客棧之內,那一身黑衣鐵面的男子負手而立,身旁站立着兩個同樣一身黑衣的一男一女,看上去像是護衛的模樣。
「主子,該回去了。」黑衣男子侍衛躬身說道。
「嗯,這一趟的漢陽之行,收穫不小。」鐵面男子聲音平淡而冰冷,從窗戶看着漢陽皇宮的方向,眼中閃爍着複雜的光芒,最後皺了皺眉頭移開了目光轉身看着兩人說道:「立即準備啟程。」
「是!」兩人躬身應是。
漢陽京那白日的亂局,應着君華宇和君蒼凌的帶隊,一眾士兵親自鎮壓了百姓這才沒有造成****,但是這踩踏事件卻還是死了數十人,而宮羽裳被宣入宮獻舞,為六國使者送行宴上助興,惹得一眾受邀的官員們激動不已。
大約是這外頭傳的太過的誇張,對這能引萬人空巷的女子很是好奇,自然,這六國的使者們也很是好奇。
宮宴進行之時,宮羽裳已經被接入了皇宮之內。
皇宮宴會由皇后前來主持開宴,太妃因舊疾復發臥病在床,只派人來傳話自己卻是未曾到場,高位之上,君莫惜一身暗紫衣袍頭戴鳳簪與皇后公孫芸並排而坐,親昵的在說着話語,那母女情深模樣真是讓人羨慕極了。
「各位遠道而來,今日本宮特設此宴為各位送行。」公孫芸端坐了身子,側首看着下方君千南的桌位說道:「今日聽聞慶王言說一舞姬舞得甚妙,本宮特地將那舞姬請入了宮中,為各位獻舞一首,讓大家看看這舞姬之舞,有何妙處。」
公孫芸話語落下,下方一眾人都切切私語了起來,君莫惜坐在一邊不發一語的看着。
「據說要看那舞姬一舞都要一擲千金啊!」
「而且不論是官員平民,一律如此,我連那舞姬的面都沒見到,只看到了個背影罷了。」
「哈哈……回家之後就魂牽夢繞了吧?」
下方笑聲的議論聲傳來,無非是對這舞姬心存念想,君莫惜掃視了眾人一眼,微微垂下了眼眸,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美人如罌粟啊。
隨着公孫芸一句開宴,眾人開始笑鬧吃喝了起來,不過這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味道,可不是都在等着今夜的重頭戲。
「我倒是很想見見這舞姬,何等的驚艷。」花谷雪揚了揚下巴眼眸之中略帶好奇。
「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煙花之地的女子,除了學些勾人的手段,還能多金貴了不成?」衛琳薰不屑的撇了撇嘴。
「她既有讓千萬人為她瘋狂的本事,必定不是普通女子。」施南玲微微抿了一口杯中清酒,眼中也滿是好奇的色彩。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着那即將出場的人兒,而在今日君汐若卻顯得格外的安靜,
第61章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