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沒說話,只癟着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陸清棠也立即想起來了,「不就是陸清月的生辰嗎,有什麼了不起,就跟她能過生辰一樣。」
蘇木嘆口氣,「可是王爺今天一定會提前散值,回王府給她過生辰的,王妃你就不氣嗎?上半年你過生產的時候,王爺可看都沒看你一眼。」
「無所謂呀,他給誰過那是他的自由,咱們跟着不高興那不是白不高興嗎!」陸清棠十分淡然。
蘇木扁扁嘴,嘟囔道:「你倒是大方,可陸清月最近可得意了,她身邊的蔻丹總是有意無意向我們炫耀她家側妃得了王爺什麼賞賜,氣死我了!」
「莫氣莫氣,生氣會變醜的,咱們要大方,不跟小人計較。」陸清棠伸手捏了捏蘇木的肉臉蛋。
並非她大方,實則是她自己本身就是個豁達的人。
感覺來得快,走得也快,哪怕再傷心,睡一覺就忘記了。
墨則深心思難定,她倒是覺得這也是好事兒,免得她將來真對這樣的人動了心,這也算是避雷了。
蘇木無奈搖搖頭,她們家王妃什麼時候能開開竅,連這種事情都能大度。
算了,能掙錢就行了,好歹能過上富足的小日子。
一路上百無聊賴,陸清棠時不時掀開帘子向外張望着,有幾個人的臉方才在攝政王府都看見,怎麼走這麼久了還是能看到他們。
心裏存着狐疑,猜測會不會是有人在跟蹤他們。
察覺到異樣,陸清棠便讓余白將馬車駕到人多的地方。
以防萬一,哪怕對方真是敵人,人多的地方她也不好下手。
卻在這時,原本勻速行駛的馬車忽然加速行駛,劇烈的顛簸讓陸清棠很難受。
馬車外的老百姓也嚇得四下逃竄,整條街都陷入恐慌中。
「不好了王妃,馬失控了!」車廂外的余白咬緊牙關,奮力拉着韁繩,「你們倆扶住車廂,千萬要坐穩了。」
好好的怎麼會失控?
莫不是有人做了手腳?
陸清棠立刻聯想起剛剛跟蹤他們的人,於是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害怕,「余白,你千萬別鬆手,一定把韁繩拉住了。」
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緊緊抓住車廂內的扶手,蘇木嚇得都要哭了。
如此不過是強裝鎮定罷了,她肚子裏的孩子現在已經七個多月,萬不可有什麼閃失。
就在前幾天,她做了四維彩超,這兩個寶寶竟然是龍鳳胎,一男一女。
雖然寶寶們的長相比較抽象,但她還是很愛他們。
終於,在余白的控制下,馬車停了下來,陸清棠慶幸沒有撞倒什麼,要不然巨大的衝擊力保不齊會讓自己早產。
可是,馬車為何不動了呢?
陸清棠立即掀開帘子向外看,但見不知從何處而來的黑衣人攔住馬車。
他們一行十幾人,個個都是身強體壯,面露凶光。
真是衝着她們來的?
「王妃,坐穩了,余白會保護好您的。」余白說着,抽出腰間的劍就要與他們決一死戰。
以一當十,的確是很勇猛,也很忠心,但此刻不是逞能的時候。
陸清棠一手抓着帘子,很是鎮定地向那幫黑衣人問道:「你們究竟要做什麼,說出來也好讓我們死個明白。」
「我們家主人想請王妃去府上閒聊幾句,還有您的侍女,那個叫蘇木的,不會傷及無辜。」領頭的黑衣人冷聲道。
這句話很明顯,就是不想余白摻和進來,他們的目標就是陸清棠和蘇木兩人。
余白冷哼一聲,雙眸沉了沉,「做夢!有我在,休想帶走我家王妃!」
拋開他宸王府侍衛的身份不談,陸清棠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決不能眼睜睜看着陸清棠和蘇木被抓。
「那就不客氣了!」
領頭的黑衣人說着,揮揮手,十幾人齊齊上陣。
他們個個武功高強,使用的也都是殺招,絲毫不留情,再加上人多,余白自然不是對手。
不過幾個回合下來,余白的手臂大腿就劃上深長的道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