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竅玲瓏心果然厲害,萬般事由思量便起,難怪當年得諸般賞識。」
仙家大尊點頭說,趙尋安忍不住興奮的用力捶了下手,心中激動真就無法形容。
重生之前何等悲催,怎能想到被遺忘的過往卻是這般璀璨!
五千年前一劍斷天路,與塵民創造燦爛文化的人皇是己,雖死卻依舊有諸多仙神相送的宇皇帝君也是己,這般人生,堪稱璀璨至極!
過了許久趙尋安激動的心情才得平復,卻是忍不住再問:
「宇皇帝君卻是如何死的,當時幻境裏與我說肅清歸元者,難不成是死于歸元者之手?」
「為甚我從未在道家傳承里聽聞過宇皇帝君的名諱,難道是被人故意與歷史裏消融?」
見趙尋安問的迫切,仙家大尊卻是笑了:
「都說了是你不讓我說的,如今這般問,卻是讓我答還是不答?」
見仙家大尊態度並不堅決,趙尋安更是喜,咧嘴小意的說:
「人嘴兩片肉,橫豎都是我,當年死去如今活着,您說哪個重要?」
聽聞趙尋安這般說,仙家大尊又是上下打量,最後嘆氣說:
「便這嘴皮子,還是如過去那般犀利!」
「宇皇帝君乃是戰死,不過並非什麼歸元者,我等所處乃是神話亘古,便天庭當時都未生,有哪裏來的歸元者?」
「你未曾與道家傳承聽聞過宇皇帝君的名諱也是正常,他的秉性本就奇葩,最不喜的便是於世留下痕跡,消融於世實在再正常不過。」
「畢竟神話亘古久遠的超乎想像,除了些許步入新神話時期的大德,又有多少能夠留痕?」
這話說的屬實蕭瑟,見趙尋安還欲再言,仙家大尊卻是擺了擺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認真的問:
「與我說說,你對仙家真法的看法。」
「我畢竟是人,便合體都未入,如何能夠知曉仙家真法深淺,怕是想都無從想起。」
「畢竟仙家真法仙家修,待哪日破除超脫了,再言其他。」
趙尋安使勁搖頭,未見這位仙家大尊之前便當超脫就是頂天,如何還能思量超脫之上的事情。
「其實,你把仙家真法想的過於高大了,與你說個明白,你的浩然訣和紫氣訣,便與仙家真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見趙尋安吃驚,滿臉的無法相信,仙家大尊再言:
「仙乃山人,本就起於煙塵,仙家真法便是與之的延續,莫要把他看的太過神異。」
「不過是與你那文始真經還有大道藏真經的補全,如今看過修過也無它用,只是在渡劫時輕鬆許多,與超脫來說,多了許多邁過去的可能而已。」
「當然,超脫並非那般簡單,尤其如今天地世界皆以塵民為主枷鎖更重,除了機緣還得看天機是否到了。」
「畢竟仙人體質轉化,說來已是另一種存在,有駁大道法則,想要成就真就不是一般的難。」
趙尋安若有所思點頭,仙家大尊見了卻是挑眉:
「真的已經懂了?」
「這般直白言語若是不懂,可不就成了二傻子?」
見仙家大尊好奇,趙尋安咧嘴苦笑,說的這般清楚若還不懂不知,那智商該得何等地下,也別修真了,趁早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才好。
「既如此,那便接過仙家真法,宇皇帝君的託付,也是了了。」
仙家大尊抬手,一指點中趙尋安眉心,立時有無數仙文湧入,卻是雜亂無章的飛,未多久便與文始真經、大道藏真經融合,在趙尋安腦海掀起千重浪!
人在剎那間入定,仙家大尊輕搖頭,捉枚仙果一邊吃一邊看周遭景象,時間已然不多,卻是看一眼少一眼了。
整整九日趙尋安才從入定清醒過來,境界卻是自然而然來到了六重天,先與仙家大尊拱手道謝,再是好奇的問:
「仙家,真法可是不全,為甚只到天尊,之後的真法卻是半點未見?」
「因為天地間的所有仙家真法,最高也只能到得太乙真仙境,也就是天尊,再往上走,真就是超乎想像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