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和我沒一點的關係!」常存裕瞪眼罵了回去,然後看向常存志,問:「三哥,是你乾的吧?」
眾人看向了常存志。
常存志的臉色鐵青,他原本不想多說,可常存思和常存裕就是兩個蠢貨,居然當着外人的面撕咬起來。
常存志只好道:「私藏甲冑,等於謀反!通敵叛國,更是要滿門抄斬的!咱們雖說平常不大對付,但總歸是一家人,我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嗎?此事如果被朝廷知道,我的提點刑獄還乾的下去嗎?你們兩個笨蛋,這分明有人想陷害咱家!」
「對啊,二哥、老五,這不能是三哥的行為。」常存退上前勸道。
常存思聽了,點點頭,然後看向劉知禮。
以前曾經稱兄道弟過,忽然就翻臉不認人了,另外,章循是涼王的人,難道是他們在搞鬼?
這時,常存志也看向劉知禮和章循,懷疑他們合謀,問道:「劉大人,請問你從哪兒得知的消息?」
劉知禮回答:「有人吧紙條送到了衙門,至於誰送的,還沒有查出來。」
「劉大人,我陶國公府可不是誰都能拿捏的。」常存志冷聲提醒。
劉知禮點點頭,道:「所以請常大人放心,本官定會秉公的辦理。而且,此事還有很多的疑點,目前並沒向朝廷稟告,所以,還請常存思隨我回官衙,來個徹查的調查,望常大人體諒。」
常存志愣住,沒想到劉知禮和章循把這事壓下來,兩人是在表達他們的態度,難道,真的不是他們在暗中搞鬼?
想到這些,常存志心思活躍起來,對常存思說道:「二哥,事情到這個地步,你還是走一趟吧,家中不需費心。」
常存思恨恨瞪常存志一眼,廢話,你特麼巴不得我不摻和家裏。
他剛想要反駁,老夫人也道:「正是,我常家一向行得端坐得正,,你要是不去,反而讓人家覺得心虛了。此事跟通敵叛國扯了關係,我常家一定會要個說法的,不會讓你白受冤屈。」
連陶國公夫人都這麼說,常存思無可奈何,只有把滿腹的怒氣吞進肚子,答應下來,然後跟着去了官府。
等太守等人走後,留下國公府的眾人神情凝重。
常存思被請到了官衙,並沒有對他審訊逼供,只讓他單獨在一個房間裏,有禮的款帶着,劉知禮寒暄了幾句,說要細緻的調查,好為他洗脫冤屈,然後就離開了。
當天下午。
燮門道提點刑獄,常家三子常存志來衙門拜訪。
常存志也在官場混跡多年,十足的老油條,他敏銳的意識到,這是個難得的機會,當即趕來找劉知禮。
劉知禮將常存志請進了書房,嘆氣道:「常大人,真是對不住了,此案查到現在,常存思仍然嫌疑最大,沒有證據可以表明他的清白。」
常存志卻根本不在乎這事,說道:「劉大人,您外甥女是濟王妃,如今濟王過世,您一定也很難過吧。」
劉知禮一聽,就猜到常存志過來的目的,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世事無常啊,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發生意外呢。」
「正是,就是因為意外隨時可能發生,所以才要加倍用心的謀劃將來才是。不瞞劉大人,你治政的才能過人,這些年來,您把巴州治理的欣欣向榮,按說早該高升了。本官在二皇子面前還能說上幾句話,和吏部也有些關係,不如,此事交給我來打理?」常存志試探道。
如果在前幾天,劉知禮肯定歡喜。
可現在,他已經對此不放心上了。
不過作為官場的老手,該演的戲還要演。
因此劉知禮做出驚喜的樣子,忙道:「那怎麼好意思?哈哈,有勞提點刑獄大人了。對了,不知提點刑獄大人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常存志見劉知禮這麼說,心中就有了些底了。
劉知禮沒有把事情捅上去,就是有藉機投個靠山的意思,這也正合自己的心意。
於是,常存志道:「我二哥涉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