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的身影迅速離開,高大的身影也閃身上了樓。
徐子矜可不知道,在她的隔壁住着一個人,二十四小時在監視自己。
心情好,她哼起了時下的流行曲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 開在春風裏!」
「在那裏,在那裏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隔壁,聽着從竊聽器里傳來的歌聲,陸寒洲一臉烏鴉:這小丫頭,今天心情就這麼好?
——難不成,今天與她談生意的人,有人有問題?
是的,一直跟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寒洲。
他讓榮立成向上級申請,協調部隊派他過來幫幾天忙,於是悄悄地坐飛機到了廣省。
他比徐子矜要早到一天多,因為了解她的習慣和她想做的事,就提前在這招待所進行了佈置。
今天他並不知道徐子矜與毛升、李建宇具體談的是什麼,但知道是談生意。
這兩個人的情況,經過了廣省公安廳的調查,身份清白。
對於彪哥,也早調查清楚了,這個與境外間諜組織,沒有任何關係。
那這一會這麼高興,應該是她的生意能賺大錢!
——他家這小丫頭,見到錢就開心!
不過,陸寒洲還是不會掉以輕心,明天她就要返程了,那最主要的就是明天上午了。
躺在床上,聽着這軟綿綿的歌聲,他漸漸的迷糊了
這一睡,直接睡到太陽曬屁股。
一醒來,看着外頭的太陽,陸寒洲心中一驚:完了,睡過頭了!
他立即打了個電話到前台,守前台的人,早就換成了當時公安安排好的人。
「目標有沒有出門?」
「報告首長:沒有出門,一直在房子沒有出來過。」
瞬間,心放下了。
陸寒洲趕緊爬了起來,然後洗臉化妝,再悄悄的下了樓。
這幾天徐子矜也是東奔西跑,一刻也沒得空閒,大事辦好,她也是一覺睡到九點。
吃好早飯,辦好退房手續,拎着她的蛇皮袋去了陳衛東的部隊。
聽聞是陳衛東的表姐來部隊探親,很快就有人通陳衛東,徐子矜順利的進了軍營。
陳衛東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不過他是一名副班長。
徐子矜到排房才坐下,立即有小兵給她送來的涼茶:「姐姐喝茶!」
小兵十六七歲,一看就是今年的新兵。
徐子矜從包里拿出一包糖、一包五香花生米、一包小麻花放在桌上。
每一包都四五斤重。
「衛東,分給大家吃。」
「對了,服務社有汽水賣吧?你們班裏有多少人?」
「七個。」
徐子矜又問:「那全排呢?」
這裏的部隊結構與Q省相似,一個排住一個大房間。
「二十一個。」
徐子矜掏錢:「你讓人買二十二瓶汽水過來,一人一瓶。」
「好。」
陳衛東也不客氣,他這個同學兼表姐——有錢!
很快連里都傳開了:陳衛東來了個有錢的表姐,不僅帶來了好吃的,還給全排的戰士一人一瓶汽水。
不是汽水有多貴,而是人家大氣。
很快,排房裏來了不少老鄉
「哇,陳衛東的表姐長得挺好看的!不知道找了對象沒有?」
今天的徐子矜沒有特意的化丑,但也沒有特意的打扮。
一條布吉拉、兩條大辮子,清純又漂亮。
有個老兵,也是Z省的,是徐子矜鄰市的,家裏是城裏的,頓時有了心思。
小兵搖頭:「不知道,不過看起來不大,最多二十歲。」
為什麼說二十歲?
因為陳衛東十九了,來人是他表姐,肯定要大一點點
老兵一聽,雙眼一轉:「去,幫我把陳衛東叫出來一下。」
「是。」
小兵正要進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