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江楚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經被徹底孤立。
沒有分堂主過來跟自己交接事務,而聚義堂的普通弟子們似乎也是收到了風聲,都繞着江楚走。
不過江楚也樂得清閒,讓小孫帶着自己從裏到外參觀了聚義堂一番後,便自己給自己在總堂安排了一個住處休息。
夜晚在枯燥的修煉中渡過。
翌日清晨,江楚走出住處,正準備繼續在總堂逛逛的時候,卻發現小孫不見了。
小孫之前是個總堂看門的,但被自己要來之後,理應是自己的隨從。
結果現在卻沒見到人,是有事暫時離開了?還是出了別的什麼事?
江楚眉頭一凝,來到堂中,拉來個弟子問了小孫的住處,然後徑直走向那個位置。
到了地方後,果不其然,裏面一個人都沒有。
他又叫來小孫的鄰居,打聽小孫去了哪裏,結果卻得知對方昨晚就沒有回來!
聽到這個消息後,江楚的目光更冷了,他盯着眼前弟子,冷冷問道:
「聚義堂下一次會議什麼時候開!」
那名弟子已經被江楚嚇得瑟瑟發抖,忙不迭的說道:
「大會議的召開時間不定,但在總堂處理事務的堂主們每到黃昏都會有一場總結會議!」
傍晚,議事大殿大門緊閉。
江楚推門而入,只見三位副堂主和虛職的分堂主們都在。
「看來咱們堂挺喜歡開會啊,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叫上我?」
江楚話語中帶着玩味之意,但語氣卻是冰冷。
賈堂主像是沒注意到江楚態度不對,笑呵呵的說道:
「王分堂主啊,你初來乍到,還沒有把工作安排給你,你自然用不着參加這次會議。」
江楚淡淡道:
「賈堂主沒必要跟我解釋這些,我王楚江來此也並非是為了開這個破會,只是想問問各位,我那個姓孫的隨從去哪了?」
「若有人能把人全須全尾的放出來,我立刻就走,你們繼續開你們的會。」
說着,他將目光落在了鄭堂主的身上。
若有人是想針對自己,那麼鄭堂主必然首當其衝。
然而,鄭堂主卻雙手交叉,老神在在的靠在椅背上,對江楚的眼神絲毫沒有理會。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我說王分堂主啊,你自己沒把自己的手下人看好,反而來找我們興師問罪,難道不覺得自己很無能嗎?」
江楚轉頭看去,只見一名中年修士正一臉戲謔的看着自己。
其身為虛職分堂主,但修為卻已經達到了練氣六層,從位次上來看,地位似乎不低。
江楚淡淡道:
「我基本斷定是有人抓了我的隨從,閣下如此急不可耐的站出來,莫非是想主動招供嗎?」
中年修士冷笑道:
「一個練氣一層的小修士,發生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王分堂主怎麼就能斷定是我做的呢?」
「還有你這說話的口氣,不過是個新人,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否則下一個失蹤之人,說不定就是你了。」
說罷,他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江楚沒有生氣,神情淡漠的走到中年修士面前,平靜道:
「若不是你做的,你又怎能將小孫的底細知道的這麼清楚?」
「趁我發火之前,把人交出來。」
中年修士一愣,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之色:
「你威脅我」
然而,還沒等他將話說完,下一瞬!
轟——
伴隨着一聲沉悶的巨響,中年修士的腦袋被狠狠砸在了會議桌上,整個會議桌直接坍塌!
滿座皆驚!
他們紛紛站起身來,對江楚怒目而視!
「王楚江!你在幹什麼!趕緊住手!」
「你你你!你怎麼能隨便打人!你這是魔修行徑啊!」
江楚對這一切充耳不聞,只是了冷漠的盯着已經被砸得頭破血流的中年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