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酒皺了皺眉,說完這句話後,直接拿出一大把的雷珠,交給扶雲長老。
在雷珠被拿出來的瞬間,在場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一股十分濃厚的雷電之力,這一股雷電之力似乎還和天雷有關。
這個發現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這是什麼?」
「這是雷珠,你們不需要懷疑,就是你們想的那樣。」今酒自然知道這些人在想些什麼,不過她並不在意。
至於這些人信不信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哪怕是之前內心對今酒有意見的,或者是不相信今酒的,現在感受着手上閃爍着紫光的雷珠,並且他們還能明顯的感覺到濃郁的雷電力量,以及手上傳來的微微酥麻的觸感,這令他們不信也得信。
這雷珠的真實性落實之後,大家對於今酒的實力已經出現了無數的猜測。
雖然有些猜的不太一樣,但大家明顯都是往高了猜的,畢竟他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誰居然能夠掌控天雷,甚至把天雷的能量儲存起來,製作成可以攻擊的法器!
就在大家胡思亂想時,突然有人發出一聲慘叫,大家下意識的朝着聲源的方向看去,結果發現自己身邊並沒有人受傷。
就在大家疑惑之時,不遠處又傳出一聲慘叫。
「糟糕!肯定是同和長老那邊出事了!」
所有人臉色大變,然後全部都下意識的朝着之前他們來時的方向跑去。
今酒想要阻止,但其他人的速度更快,並且行動的人太多了,十幾個人全跑了,她一個人也喊不住,倒是時刻注意今酒的扶雲長老先發現了不對。
「怎麼了?」
「這是個陷阱。」
「什麼!」
才跑沒兩步的幾個人腳步都下意識的停住了。
他們目光疑惑的看向今酒,今酒道:「那些人發現我們了,剛剛那個只是為了吸引我們的障眼法。」
「你為什麼不早點說!」一個中年男人下意識的忍不住開口說了這麼一句,並且語氣中還帶着一絲埋怨。
今酒無語,果然,這些人就是麻煩。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個人影響軌跡需要的力量太大了,她是真不願意帶上這麼一群沒有腦子的東西。
不過好在扶雲長老始終都是相信今酒,並且一直都是站在今酒這邊的。
「慎言!」扶雲長老一臉嚴肅,眼神冷冽的看向說話的人:「在陌生的環境,所有人都應該有警惕心,能夠出現在這裏的,本不應該是連基礎的思維能力都沒有的蠢貨,只是單單憑藉一聲尖叫就完全不進行任何思考,直接脫離隊伍行動,這是他們自己的錯!」
其實這個人在下意識的把剛剛那句話說出口時,內心就已經十分後悔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愚蠢,明明知道這個人不好惹,剛剛不僅連同和長老都能硬剛,剛剛甚至還拿出了蘊含天雷能量的法器,這種人自己很顯然是惹不起的
「對不起,剛剛是我失言了。」
「沒關係,習慣了,有時間在這裏指責我,不如想一想怎麼救人。」
中年男人張了張嘴,愣是沒敢再說半個字。
「既然大家都想不到什麼辦法,那我們不如先過去看看情況,萬一真的是同和長老他們受難了呢?」
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
雖然剛剛有一些矛盾,但畢竟他們身上都流着夏國的血,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同胞受難而不聞不問。
於是大家紛紛捏緊了今酒給他們的雷珠,然後朝着之前有呼救聲的方向趕去。
等趕到現場時,他們便發現之前提前一步趕到的人此時已經倒地昏迷不醒,並且他們每個人都被五花大綁起來了。
而在他們身邊,還站着五個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喲,看來今天不把這些垃圾清理完,我們是沒有辦法安安心心的拿到龍脈了呢!」其中一個外國人一口並不流利的夏語,但大家還是聽懂了他在說什麼。
眼下這個情況,對方明顯是敵非友,大家也都不是傻子,深知『反派死於話多』這個道理,於是在這個外國男人出口挑釁時,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