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身,看到照影的笑臉。
巧巧差點氣昏厥過去,被驚嚇之餘問試探問,「方才是你跟着我?」
「自是我。」照影得意道,「那也是我想讓你知道,要不你以為你能察覺到?」
照影得意於自己的功夫如今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正等着巧巧能投來崇拜的驚呼。
「咚」的一聲,照影的腳被踢的生疼,抱怨之聲呼之欲出,「幹嘛?」
隨後照影嘶聲的喊疼。
「要死啊你,你不是要守着姑娘麼?亂跑什麼,有着功夫趕緊去查探下王爺如何了?家主也一直沒回來,你真夠閒的。」
巧巧生怕沒人守着姑娘,那個還是觀瀾堂的佟妗妗就會害了姑娘。
巧巧狠狠的一頓罵,又怕自己聲音太大吵到姑娘熱的她心傷,最後化成一句話,「我告訴你,你再這麼沒用,以後沒有你的飯了。」
說罷,巧巧自顧自的到了屋外。
照影看着她一副護主的樣子,可愛的勁,便是被她罵着也是喜洋洋的。
不等巧巧說話,照影就開口了,「宮裏太遠,我半路看到那個壞女人來了,便沒去成。可我順路去了陳家,陳婉盈有信兒傳來。」
只聽門嘩啦的打開。
「信兒呢?」主僕二異口同聲道。
巧巧和蓆子殊都盼望着看照影,照影沒有聽到巧巧的驚呼,心中有些惋惜。
看着蓆子殊眼光紅腫,猜想她是哭了,有些不忍再刺激她,都袖口扯出一封信來。
信是陳婉盈寫的,也
不過是二行字。
「彈劾雖多,陛下不悅,卻也不至於多大的罪行。仁王此舉冒進,只會讓陛下懷疑是仁王的設計,朝臣群起更是對軍權的藐視。」
蓆子殊看這話不過是借陳婉盈的手所書,追根究底,還是陳靈的見地。
如此自己也能稍稍放心些。
次日晨。
巧巧急促的叫聲喚醒了淺睡的蓆子殊,「姑娘,姑娘... ...」
蓆子殊醒來,「如何了?」
「章王殿下來了。」
蓆子殊聞言,一時間歡喜不已,馬上挪動身子要出門,「快,快,我們一起走。」
觀瀾堂上,佟妗妗,不對,現在是席伶,對是席伶哭的梨花帶雨,「王爺,叫我好一陣擔心。如今可算回來了,我六神無主才到席家來尋個商量的... ...」
章王安慰了幾句,眉頭卻依然是擰成一團,一臉嚴肅,「好了,回去吧。」
一起回來還有蓆子澤,聞言有些不解,「章王殿下可是欺我席家如今無人了?」
他語氣凌冽,不讓分毫。
「當年章王上門求娶,說的千好萬好,如今都忘了麼?」蓆子澤喝聲。
倒是將一旁的席茂嚇了一跳。
這可不敢得罪章王啊,想要想去拉扯下蓆子澤,卻也不敢太冒進。
此時,眾人才發現門口站了個人影,是蓆子殊。
她大着肚子凝視屋裏,表情悻悻的。
腳步有些沉重,不由得捏了捏巧巧的手,跨步進了觀瀾堂。
章王見她憔悴許多,不由得心痛
,可是今日諸多變故皆因奪嫡之爭,仁王此刻還不知道會如何再度出手,若是自己與雙雙和好,只怕她母子會有危險。
「席家好大的譜,也敢置喙王府內務?」宗暘不敢再看蓆子殊,只怕自己會不忍心,只是冷冷回說。
蓆子澤走到蓆子殊身邊,扶她落座,「既如此,王爺走吧,日後也不必登門,我席家與你再無干係。」
他說的狠厲決絕,宗暘心中扯得痛,卻對蓆子澤多了幾分讚揚,看來他二人不謀而合,如今局勢實在不宜讓雙雙進來涉險。
「席伶,回府。」
席伶見狀,只怕是自己所言已經起了效果,心中不由暗喜。
起身之際,一個踉蹌順勢倒在宗暘懷中,暈了過去,見狀宗暘就接過席伶將她扶住。
「雙雙,我只問你,你當真不與我回府?」宗暘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