蓆子殊說道,心中審視自己忽的想將過往都放下,上一世如何都結束了,如今父母兄嫂都在,且安康。
自己也找到了宗暘這樣的好夫君,自己實在別無所求,好好的過好這一生或許比仇恨更重要。
仁王註定會失敗,這仇報不報的,就這樣吧。想到這裏,蓆子殊忽的覺得自己豁然。
「誰說不是,三叔的活計是章王殿下找到,後來三叔院子裏的妾室來看孩子,說及那日姑母在三叔那裏說的話,真是不堪。你可要小心啊,如今局勢章王與仁王必定有一戰。」
賀菱的話說的深沉,她幾乎確定了,仁王府的紛亂應該有蓆子殊的手筆。
她想到丈夫蓆子沛曾說,自己的妹妹乖巧純真。真是男人看女子,與女子看女子大不相同。
蓆子殊看似乖巧,實際心思深沉。她恨蓆子沄,便可以想着辦法就設計,讓她痛讓她難。尋常人家的女子,便是有多少矛盾,頂多日後不在往來,哪裏會像雙雙。
只是蓆子殊就是再不好,還有一點,便是對她好的,她都記在心中。也都會一一回以善意。
賀菱想到此處,又想到一事,還是要提醒提醒蓆子殊才好啊。
「對了,你家章王妃如今可在外的名聲四起啊。這可不是好事情。」
蓆子殊有些不解,外頭看向賀菱有些狐疑,「嫂嫂何處此言?」
聞言,賀菱更加確定,這些定是是蓆子殊的手筆,看來自己擔心的沒錯,當即反問,「這,這,不會是你... ...」
蓆子殊知道,這些沒有瞞得過賀菱。
她心思機巧,有懂的分寸,知道了就知道了。這些於席家,與她娘家賀家,與哥哥蓆子沛也沒什麼影響,於是點點頭解釋道。
「雙雙看得出,章王妃是真心愛慕王爺。雖說靖安王府裏面複雜,王爺如今也不能回應她什麼,章王妃待雙雙尚可。我便想着為了王爺後院安寧,將她做的事情讓京都知曉,一方面可以為王爺的名聲,另一方面章王妃也能高興高興。」蓆子殊解釋着自己的意思。
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問題,佟妗妗是佟妗妗,靖安王是靖安王。
為了章王好,她甚至都打算日後勸說宗暘,讓佟妗妗為皇后。這些虛名,她從不看在眼裏。
「你呀。」賀菱搖搖頭繼續道,「你與她之間,你覺得可能善了?」
「為何不能?我沒有招惹過她,甚是她靖安王府對我的錯,我也從沒有遷怒到她身上。不過是求個平安度日罷了。」蓆子殊解釋。
可是顯然此時賀菱的表情說明一切,她並不認可。
賀菱繼續說,「她自小都是眾星捧月般,哪裏需要被人施捨。你這樣做,不僅她不會開心,反而會覺得你在可憐她。」
當下,蓆子殊怔住。
蓆子殊思忖,我沒有可憐她,蓆子殊想解釋,可是捫心深處自問,她卻實初心是為了彌補佟妗妗的。
這一點,她卻實沒有想到。
「佟妗妗為人聰明,應該,應該不會吧。」蓆子殊有些心驚,只是說着自己都心虛。
「做了便做了,你也無需太過擔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賀菱寬慰她,「不過是我的猜測落實,需要提醒你罷了。」
蓆子殊苦笑,「原本只是覺得他待我這麼好,我不想讓他再為後院的爭風吃醋感到為難,嫂嫂,你說我怎麼這麼疏忽,這麼,這麼蠢... ...」
蓆子殊說着,有些難過。
她說的是實情,初心好又怎樣?若是結果不好只怕還會給宗暘添了麻煩。原想着自己能幫幫宗暘,只怕是走了偏路,反而讓宗暘有些麻煩了。
「雙雙,別這麼想自己,能嫁給自己傾慕,也心疼自己的人,本就不易。他待你赤誠,也是你的福氣。夫妻之間,無論對否。」
賀菱剛說完,就聽到宗暘的聲音從遠處原來,「嫂嫂說的對。」
二人錯愕,朝着聲音看去。
只見宗暘與席盧走過來,賀菱見狀對着宗暘行禮,「見過章王殿下。」
又想到他的身世,不由多了幾分崇敬。日後只怕他就不是章王了,而
第二百三十九章 對不住,我自作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