蓆子殊苦笑一聲,秘密換秘密,總歸是顯得公平一些,「大概我比你是幸運的,我與哥哥分別是不同的妾室所處,許氏無所出便由父親做主讓我與哥哥都養在許氏名下。這些年母親待我們也算不錯,所以我這個席家的嫡女其實也不算是正牌兒的嫡出。」
此事從未聽席盧說過。
席雙雙的鼻子紅紅的,眼睛明亮的看着雪,白皙的皮膚在雪夜像是顆熟透的紅蘋果。宗暘總覺得着個女人餘光回看自己時,目光裏帶着一股炙熱,究竟是自己炙熱還是她的目光炙熱?
宗暘分不清楚。
想到此處,正好對上蓆子殊的目光,她隨即就是莞爾一笑,這一笑似是要將宗暘的心化開。
「這些都無法選擇,還是要向前看的... ...」
蓆子殊勸解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宗暘突如其來的堵住了嘴。
這濕熱軟糯的唇慢慢快要吞噬她,蓆子殊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白的像屋頂的積雪。
一回生二回熟,二人似是輕車熟路,沒有第一次梅園之吻的生疏,像是一對真正的戀人一般。
二個交換了秘密的人,總歸想起來都比外人要親近些,蓆子殊想到「外人」,原來自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宗暘劃分到了「內人」的行列里。
這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呢?
她也說不清楚。
那夜回到屋裏,蓆子殊與宗暘就都病了,該是屋頂的風雪太大,二人都將心事拿出來彼此交換了,蓆子殊病的昏昏沉沉像是做了一個亢長的夢一般。
宗暘高熱的二日便能下地了。
眾人看着蹊蹺,怎得就一塊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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