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清辭的嘴裏聽到宴景行的名字,讓雲錦時愣了一瞬。
「母親,是不是兒子說的不好?」
雲清辭小心的詢問。
「不是,母親只是驚訝,清辭你居然已經懂得這麼多了,母親還只當你是個小孩子呢。」
「兒子的年紀也不小了。」
「是是是,再過幾年,母親都要張羅你的婚事了。」
雲錦時打趣的說道,果不其然就見到雲清辭有些惱怒的漲紅了臉,而後隨意說了幾句話,就告辭了。
「大少爺這是不好意思了。」
碧桐笑着看向落荒而逃的雲清辭,打趣着說道。
見狀雲錦時只是搖了搖頭。
自己這個兒子可不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就光看他院子裏的下人,自己可是從來沒有插手過,可是裏頭卻如同鐵桶一般,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這還能是誰的本事?
「楚游先生肯定是去找妹妹了。」
「妹妹?」
碧桐有些好奇,雖然她知道自家小姐和楚游先生的交易,就是幫着楚游先生找他的妹妹,然後楚游先生才會親自教導雲清辭。
可是之前都好好的,如今楚游先生怎麼突然就
說到這裏,雲錦時也有些鬱悶。
按照她上輩子聽來的,楚游和妹妹遇到的地方,雲錦時讓奶兄劉安過去盯着很長時間了,可是卻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難不成是她記錯了?
不可能啊。
重生到現在,所有的事情只要是她上輩子知道的,這輩子都沒有改變。
不應該只有這件事情有變化的。
這件事情她和楚遊說過,表示是她的失誤,若是楚游不願意繼續教雲清辭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楚游那個時候已經和雲清辭十分親厚,只說有雲家的庇護和幫嗎,在京城找人也更容易一些,所以就沒有清辭。
如今楚游突然離開,難道是有了妹妹的線索?
「芍葉有功夫在身,你讓她這段時日不必伺候在我身邊,多留意一下楚游先生,可千萬別出什麼問題才好。」
對於和上輩子完全不同的發展,雲錦時心裏有些沒底。
左右她都在內宅之中,一時半會兒也遇不到什麼事,楚游也算是對她有恩,她可不能讓恩人出事了。
芍葉自然沒有不願意的,她看到出來,自家主子可不是那些沒成算的深閨婦人,心裏對許多事情都門兒清。
「謙郎,你可一定要為了閒月做主啊!」
雲婉兒柔柔弱弱的靠在宋景謙的懷中,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就像是一朵柔弱的菟絲花,依靠着男人。
這樣的姿態,極大的滿足了宋景謙的大男子主義,心中頓時就順着她的話往下說。
「這雲錦時也實在是太不知道收斂!閒月如今已經是名正言順的侯府女兒,她怎麼能這樣對待!」
雖說女子不能入族譜,但是既然閒陽入了族譜,雲婉兒抬了妾室,那閒月也算得上是侯府的小姐,被眾人稱呼一聲小姐。
「爹爹,女兒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如今侯府可是爹爹當家不是嗎?繼承侯府爵位的也是爹爹,閒月只是不想丟爹爹的臉面。」
此時的閒月哪裏還有威脅宋悅心時候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一雙眼睛像極了雲婉兒,哭的腫成了核桃,看着就像是一個受盡苦楚的小姑娘,讓人格外的憐愛。
就算是心中對女兒並不如對兒子重視,但是宋景謙聽到這話還是忍不住皺眉頭。
是啊,閒月是他的女兒,雲錦時打了閒月的臉面,不就是等於打了他宋景謙的臉面嗎!
越想越氣的宋景謙,當即就去了雲錦時的院子裏。
身後的閒月看着宋景謙的背影,心中發出一陣冷笑。
她算是徹底明白了,不管是爹娘還是弟弟祖母都是靠不住的。
她總是要靠自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爹不是最在乎自己的面子嗎?她倒是要看看,下了她爹面子的雲錦時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這邊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