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異,元垚都忍不住撓起了額頭,和古練妮碰了下眼色,眼神交流,果真碰上了個傻子。
抬頭看了眼的龐厚又繼續低頭翻找名冊上的名字。
依神火盟約的規則,司徒孤前輩怎麼可能進來,也沒有進來,參會的煉器人員應該都是知曉的,而這女人簡直是在說胡話,因此,大多人都確信這個真兒的腦子是真的出了問題。
「唉。」古練妮嘆了口氣,問:「真兒,你認識司徒孤前輩?」
真兒:「認識,他說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他說他會想辦法帶我離開這裏,我一直在等他,他來了嗎?」
凝神細聽的眾人,聽完她長長一段話,感覺挺費神的。
不少人再次面露古怪,感覺這女人癔症了,竟然在幻想司徒孤前輩為她而駕臨,這和姑娘家幻想王子會來迎娶自己沒什麼區別。
有點慘不忍睹的古練妮偏頭看向一旁略作苦笑。
吳斤兩則感覺到了另一種的異樣,再次偏頭看向師春。
師春已是目光忽閃,表面還算平靜,內心裏則泛起了一陣驚濤,意識到了點什麼。
見回過頭的古練妮還要再問下去,目光亂閃的師春有些急眼,擔心會被暑道山一夥問出自己心中猜測的情況,若情況真和自己猜測的一般,那他希望自己能把相關情況給過濾一下。
他在流放之地數不清跟人拼死拼活了多少回,深知能掌握別人不知道的第一手消息,就是決勝之道。
如今有這機會,他豈能錯過,當即緊急出聲干預道:「大家不妨迴避一下,容我單獨和她聊聊。」
眾人齊刷刷扭頭看向他,不解。
吳斤兩的目光中也透着擔心,若這女人真有什麼問題,你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
古練妮疑惑道:「春兄…」
她話還未說完,師春抬手打斷,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在流放之地跟人學過這方面的手藝,略懂一些治癒手法,你們在邊上會影響她的思緒,我也許能弄清她的情況,大家迴避一下。」
舉止安靜的真兒又略略偏頭看着他,略有疑惑。
吳斤兩笑,大嘴又裂開到了耳根,露出一口大白牙,心道,你什麼時候會的這手藝,我怎麼不知道?
剛剛還擔心師春有危險,見師春擺明了在胡說八道,立馬不擔心了,大家都是一個坑裏爬出來的,什麼道都清楚。
當然,他嘴上卻嘿嘿着招呼大家道:「春天這手藝我是知道的,邊上有人確實會干擾,大家避一避,避一避啦避一避。」揮手吆喝了起來。
他先閃身飛開了。
古練妮等人互相看了看後,只好也閃開了,駕風鱗遠遠看着,偶爾觀察一下四周。
周圍糾纏的那些門派中人,也在適當距離上觀望着這一幕,不知道這邊在幹什麼。
身邊沒了旁人,師春上前兩步,站近在了那個真兒的跟前,心裏還是有些警惕的,畢竟不知對方的脾氣和實力,若真是恐怖的存在,一旦冒犯到了,自然會很危險。
不過見到對方放任了其他人離開,他懸着的一顆心又放下了不少。
真兒盯着他打量,見他四處張望的目光回來後,又是那句問話:「司徒孤來了嗎?」
師春不敢輕易給出定性的答覆,試着問道:「你和司徒孤是什麼關係?」
「關係…」真兒思索了一下這個詞,最後搖頭,「不知道。」
「」師春噎住,想問她是真傻還是假傻,也不知是不是理解能力差,再次試探道:「是男女情人關係嗎?」
「不是。」真兒否認了,師春剛要再問,她思索後又徐徐道:「若我當時化形成了人,我應該會跟他試試男女情人關係,聽說那種關係很美好。」
話畢又陷入了一種異樣揣摩狀態。
此話一出,師春眸光發亮,意識到自己的猜測對了,也明白了這女人並非腦子有問題,不傻,而是對一些事情確實不太清楚,當即再確認,「你和司徒孤是哪一年認識的?」
「哪一年…」真兒抬頭看向了夜空,神色中透着迷惘,最終還是搖頭,帶着思索回憶的意味道:「不知道,很久了,他說他是煉天宗弟子,
第三一九章 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