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春趕緊快步到案前,往案上四個字瞅了眼,他就知道事情穩了,當即快速將題字小心收好。
也沒有久留,他如今的層次和衛摩沒有共同話題,聊不到一塊去。
東西到手,表達了一番感謝後,就此告辭了。
衛摩手一揮,自有人領了師春離去。
盯着離去的背影看了一陣,衛摩也轉身離開了
無亢山上,儘管知道碣雲山一夥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可作為新任宗主的邊惟英還是親自到了上山的台階口迎接。
幾位長老也都陪着露面了。
過來之前,幾位長老再三交代邊惟英,不可衝動,能化干戈為玉帛最好,起碼不要再往深了得罪。
以鄔瀚東為首的碣雲山一夥登上山後,可謂顧盼自雄,身為客人,居然等着主人過來打招呼。
邊惟英等人雖有些不快,可還是主動迎了上去打招呼,「鄔長老。」
鄔瀚東上下打量她一番,「邊惟英邊宗主,上次在王都還真是小看了,一轉眼就成無亢山宗主了。白朮川,你跟邊宗主應該很熟悉吧?」
一行後方,立刻冒出一個邊惟英熟悉的人影,不是白朮川還能是誰。
上次被南公子一巴掌幹掉了兩顆牙的狼狽模樣已經沒有了,如今又是一副玉樹臨風模樣。
只不過出口的話卻不那麼好聽,對邊惟英直呼其名道:「邊惟英,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語氣里絲毫沒有對一派之尊的起碼尊敬。
事實上他心裏也確實沒把邊惟英當回事,在西極同夥時那就是他的馬前卒,就是她使喚的手下。
何況他很清楚,這次來就是來找無亢山麻煩的,所以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對邊惟英來說,被直呼其名也不算太難以接受,強擠出一絲笑意,「白兄也來了。」
白朮川回頭就對鄔瀚東道:「長老,我跟邊宗主確實很熟悉,我們在西極的時候,很長時間一直是朝夕相處的,在外人眼裏,我們就像是夫妻,若不是後來出了點變故,失去了聯繫,我倆在西極就已經水到渠成,成了情人。」
此話一出,無亢山一夥臉色大變。
這才剛上山,才剛見面,腳都沒站穩,就說這樣的話,幾個意思?
堂堂碣雲山弟子,眾目睽睽之下連一點最基本的素質都沒有,若說不是得到了什麼授意,他們是不信的。
無亢山一夥心裏暗道不妙。
再怎麼忍,邊惟英也不可能不吭聲,沉臉喝斥道:「白朮川,還請自重!」
白朮川呵呵道:「我有說錯嗎?在西極,你難道沒有一直跟在我屁股後面嗎?外界的俯天鏡鏡像里,別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殷蕙馨怒斥道:「放肆!」
鄔瀚東當即插話道:「小輩的鬥嘴,長輩就不要當真了吧。這位我若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在王都也見過,是新近喪夫的殷長老吧?」
殷蕙馨強忍不快道:「正是。」
碣雲山那邊當即有人笑問道:「都說你跟貴派那位夏長老私通,不知是真是假?」
還是有人頭回這樣當面說,殷蕙馨臉都綠了。
無亢山一夥更是勃然大怒。
然還不等他們發作,鄔瀚東便對自己人喝斥道:「放肆!」
回頭又對無亢山一夥道:「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回去我再收拾他們。諸位,不會就讓我們站在這裏說話吧?」
邊惟英也是強忍怒火,伸手道:「請。」
親自陪同引路,將一行帶往宗門議事大殿。
途中不斷有無亢山弟子駐足觀望。
進了議事大殿,賓主分別落座奉茶後,邊惟英開始直面問題,「鄔長老這回親自帶人來無亢山,不知有何指教?」
躲是躲不過去的,不如直接面對。
鄔瀚東抬手指了指身後的白朮川,「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最近聽聞邊宗主正在尋覓佳偶,白朮川這孩子一聽就急了,說是在西極就看上了你,還什麼非你不娶,要死要活的,後來我們碣雲山商議了一下後,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壞事,無論對無亢山還是
第二二九章 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