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們倆，簡直就是經商天才！」
程薪一邊收攤，一邊向楊薇和張曈誇讚道，「我剛過來的時候，還以為出什麼事情了呢，這麼多人，沒想到居然都是來看你們倆的。」
「來看我們倆的，那你把錢都給我們。」
楊薇沒怎麼幹過活，剛剛只顧着忙碌，沒啥感覺，現在停下來，卻覺得腰酸背痛，有點不滿地吐槽程薪，「你跑去那麼久就算了，看到我們兩個忙的要死，居然不來幫忙，還假裝跟你沒有關係。」
「我不是怕大家看到我，就不想買了嘛。」
程薪解釋道，又問張曈：「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剛走沒多久，我就來了。」
張曈似乎也對他有點不滿，撇了撇嘴，「學校停電，我們就都跑了。」
「好傢夥，都2010年了，學校居然還能停電。」
程薪印象中進入高中學校停電就很少了，不禁有點驚奇，「開心吧？」
張曈本來也對他有點怨氣——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怨氣來自於哪裏，是來自於程薪消失了老半天，還是來自於自己到了這裏後看到楊薇站在地攤後面——但聽他說起停電的事情，還是忍不住笑起來。
她忍不住「哈哈」笑了幾聲，才帶着輕鬆的愉快的笑意說道：「班主任本來說讓我們等一等，然後我們沒等就跑掉了，出學校的時候，好像聽說來電了，但是我們也沒回去。」
楊薇看着她明艷美麗的臉龐和喜悅活潑的模樣，燦若星辰的眸子輕輕眨動，似乎有些羨慕，道：「那你們班主任喊你們了嗎？」
「不知道，反正我們班的人都跑了。」
張曈說着，又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總不能挨個打電話吧？就算要被罰，那我也認了，反正我不回去上課。」
「就是，上課哪有在這擺攤有意義。」
程薪給予了高度的肯定和支持，「要不是你們倆在這，我一個人累死累活也賣不出去幾個啊……」
「那你還消失那麼久？」
張曈沒好氣打斷了他，「要不是我剛好來了，楊薇自己在這裏能忙得過來嘛？」
「如果就她自己也不會有這麼多……額，」
程薪說了一半，醒悟這句話有點問題，於是向楊薇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倆一塊，才吸引來這麼多人，不單單是某一個人的功勞。」
「我知道。」
楊薇朝他露出微笑，禮貌、得體，沒有一點生氣的模樣，「只有我一個人，肯定不會吸引人的。」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程薪只好繼續解釋，「這是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只有張曈一個人肯定也不行啊……」
「我也沒說跟我有關係啊。」
張曈在旁翻白眼，「能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吸引來的人，人家都是來買盲盒的。」
「我……」
程薪發現一個還沒哄好，又把另一個給得罪了，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就是。」
楊薇看着她，很認真地點頭，「都是盲盒的功勞，跟我們倆有什麼關係？對不對？咱們倆累死累活，別說工資，連口水都沒得喝。」
「失誤失誤。」
程薪這才醒悟，「等着，我去買奶茶……伱們倆想喝什麼口味的？」
楊薇搖頭道：「不用了。」
張曈也道：「買瓶水就行了。」
「那怎麼能行？」
程薪好不容易有機會擺脫被她倆圍攻的不利局面，不容分說，撒腿就跑，「等等啊，馬上來！」
旁邊不遠就有奶茶店，程薪買了三杯珍珠奶茶，一共十二塊錢，還特意要了一杯熱的，分兩個袋子拎了回來。
